……是那個流氓野人。
因為被抱著的姿勢,她一抬頭就能看到男人的側臉,對方剛好偏頭看了一下別處,將自己的後腦勺露了出來。
南潯不知道看到什麼,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一動不動。
她的目光變得火熱,她的眼睛變得更加明媚閃亮,綴著無數星星一般。
野人垂頭看他,充滿野性的眸子裡劃過一抹光,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這次你走都走不動,我看你還往哪裡跑。”
南潯沒說話,盯著他直瞅。
這野人長得真好看啊,比上次給他的感覺還要英俊,充滿了野性的那種英俊。
野人見她不說話,濃黑的劍眉一擰,視線直直落在了她的大腿上,“小野豹,你被毒蛇咬了?”
他視線逡巡一週,看到了那條被南潯弄死的蛇,不禁吹了一記口哨,“小野豹,這是你乾的?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孤身殺死一條毒蛇。”
南潯差點兒沒被他的稱呼雷死。
小野豹?你咋不說小野貓呢?
“小野豹,我叫阿莽,上次我說過的,你是不是忘了?”野人道,說著,他將南潯先放下來,將那毒蛇纏到自己腰間後,又重新抱起了女人。
南潯咳了一聲,“記得,記得。”
阿莽看女人那模樣,顯然是騙人的,這小野豹果然把他忘了。
阿莽不禁有些惱火,“我日日都在想你這隻小野豹,你卻把我忘得一乾二淨,你這女人!”
南潯靜靜地縮在他懷裡,突然衝他一笑,笑得可燦爛了,甜甜地喚了一聲,“阿莽。”
這一叫,阿莽覺得自己的心都酥了,於是抿了抿嘴,沒有再追究她把自己忘了這件事。
“小野豹,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阿莽問。
南潯嘴角一彎,道:“我叫阿溪。”
阿莽不停重複著她的名字,眼睛有些發亮,“小野豹,你的名字真好聽,阿溪,阿溪……”
阿莽抱著南潯進了一個山洞裡,這山洞應該是他短暫居住的地方,因為裡面有些空蕩,地上粗粗地鋪了一層乾草,旁邊還有幾張剛剛剝下來的獸皮,帶著未消的血腥氣。
阿莽將南潯放在乾草堆上,然後他趴了下來,在南潯大腿處的傷口上輕輕舔著。
南潯大腿一抖,渾身也一抖,說話都結巴了,“你、你你你在幹嘛?”
阿莽只是微微抬頭看她一眼,繼續舔,稍許,他對準那被毒蛇咬到的地方狠狠一吸,然後朝地上吐了一口血。
南潯嘶了一聲,“你輕點!”
阿莽含糊不清地道:“不能輕點,我得把毒血全部吸出來。”
南潯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尼瑪要死了要死了,好癢,好癢,那是她大腿啊大腿,再往裡面一點兒就到大腿根兒。
不知道是不是南潯錯覺,她總覺得這混球吸著吸著就一點點兒地往內側蹭了過去。
南潯一把揪住他的頭髮將他扯了起來,一張臉憋得通紅,“不用吸了,我已經好了!”
阿莽的俊臉突然在她眼前放大,嘴角一勾,戲謔地笑道:“真的不用了?”
南潯沒有後退,看著這流氓野人在自己跟前笑得有些欠扁,她突然問出一句:“喂,男人,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阿莽嘴角的笑容一點點擴大,笑得英俊而迷人,“對啊阿溪,我想跟你生崽,生很多很多的小崽子。”
南潯:……
眼前這遠古人表達愛意的方式還真是直接。
“阿溪,我頭髮被你扯痛了,你能不能先鬆開?”流氓野人道。
南潯這才記起來自己還拽著他頭髮呢,於是鬆開手。
她一鬆手,阿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