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綢點頭,繼續哭,“當然聞到了,是血的味道!你們幾個沒心的,潯潯好歹叫了我們一個多月的姐姐,如今她被妖王吃了,你們竟一點兒不傷心!”
紫靈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明明是情慾的味道,怕是妖王已經寵幸了潯潯,我們日後要改口喚夫人了。”
紅綢張大了嘴,驚道:“這、這這這怎麼可能?妖王明明從不臨幸任何一個女人!”
見三人表情如出一轍,紅綢吶吶地問,“那潯潯呢,人怎麼不見了?”
綠穗掩唇低笑,“自然是王沒有要夠,帶著這丫頭回寢宮繼續了。”
“可是王的寢宮從不讓任何人踏足!”紅綢又是一驚。
很快,紅綢便相信了幾人的說辭,因為次日一大早,南潯躺在了她們新換的床榻上,臉上蒼白得沒有絲毫血色。
幾人上前一看,被嚇了一跳。
女子原本絲滑白皙的肌膚上全是青紫的齒痕,密密麻麻的,看起來甚是恐怖。
四人既歡喜又憂愁。
莫說讓人留宿了,妖王從不讓人踏足寢宮,眼前這女子竟讓妖王破了例!
可是看到女子這一副慘樣,幾人又說不出的擔憂。
人類不比妖獸化形的人,身子過於羸弱,所以又如何經受得住妖王過度的索取?
幾人連忙伺候著南潯沐浴更衣,拾掇乾淨後,南潯躺在床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小八啊,男人果然是床上一個樣兒,床下一個樣兒,我都成破布娃娃了,他居然還把我扔了回來。”
虛空獸這會兒可以說話了,因為那變態終於沒有再監視南潯。
“你應該慶幸,因為我給你支的招,那妖王沒有狠下心吃你。”
南潯呵呵一聲,雙眼放空地看著頭頂,在心裡大哭,“小八,我不乾淨了,人家以前連個戀愛都沒來得及談,結果一來這兒,什麼都沒了……”
虛空獸語重心長地安慰她,“這身體不是你的,不管發生什麼,你的靈魂都是無比干淨的。你可以把這一切當做遊戲,等任務完成,遊戲也就結束了,你就能回到現實世界。”
“真的嗎?”
“真的!”
虛空獸不知道自己一番語重心長的勸說,讓接下來的南潯完全放飛了自我,它真是既欣慰又頭疼。
“有兩個好訊息,一是妖王的黑化值只有80,還沒有完全黑化,二是方才妖王的惡念值從100降到95了。”此時的虛空獸見南潯情緒不好,連忙轉移她的注意力。
南潯一聽這話果然有了些精神,但她還是忍不住在心裡戳小人,“我都被他搞成破布娃娃了,惡念值居然才降了5點?”
不過南潯很快又欣喜起來,“小八,這是不是意味,再被妖王醬醬釀釀19次之後,我就能消除他所有惡念值了?”
虛空獸沉默了一會兒,回道:“你可以試一下。”
剛剛開了葷的萬年老處男是很可怕的,更別說這位不近女色的妖王已經十數萬歲了。
這日傍晚,南潯身上那慘不忍睹的青紫草莓還未消下去,屋內正跟她笑鬧的幾個丫頭便默契地退了出去。
下一刻,她眼前的虛空一陣扭曲,那帥得人神共憤的黑袍男子就這麼突兀地出現在她眼前。
南潯一口茶水還沒喝完,便被人直接扛著去了頭一次的那偌大宮殿。
周圍黑漆漆一片,只有牆上嵌著一些夜明珠,發出淡淡的光,綠幽幽的,看起來有些陰森可怖。
南潯不太喜歡這裡,不過幹那種事的時候光線暗點挺好的,她可害羞了。
今日的妖王十分安靜,見了她之後一句話沒說,直接震碎了她的衣裳壓上去。
破碎的呻吟聲從南潯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