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黃樹笑嘻嘻地道:“我用不著,你看我前兩次結出的玄黃果不都護得好好的麼,都給籬霧哥哥了,我機靈著呢。要不是五年前不小心被一個人類修士看到,最近也不會有那麼多修士找我的下落。”
洞內兩個舊識追憶往事,洞外三人,或者說兩人,望穿秋水。
殤無言望著那洞口,直到現在仍有些做夢的感覺。
那些修士大概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千年玄黃果會躲在這裡,此處應算是秘境外圍了吧?
“血冥師兄,籬霧前輩不會遇到什麼麻煩吧?”南潯下意識地拽了拽血冥的袖子。
她最近作天作地,撒嬌的時候總會拉血冥的袖子,一不小心就養成了習慣。
血冥掃了一眼,嘴角細微地勾了勾,又不著痕跡地收回目光,回道:“潯潯遇到熟人的時候難道不想敘敘舊?許是跟那玄黃樹敘舊,一時忘了時辰。”
對於血冥口中的“潯潯”稱呼,南潯已經習慣了。
至於這稱呼的由來……
最開始好像是為了膈應那合歡派女修?
後來他叫著叫著就改不了了,而南潯聽著聽著竟也習慣了。
一開始還會覺得肉麻,但聽習慣之後,南潯突然就覺得沒啥了,一個稱呼而已。
而且,嘿嘿,阿冥現在可是把她當成小姑娘在泡呢,稱呼親暱點兒才正常。
南潯正想著要不要鑽進那洞裡找人時,籬霧可算出來了。
只是他剛剛出洞,他的新造型便驚呆了南潯和殤無言,兩人齊齊瞪大了眼張大了嘴。
臥、臥槽!
這、這這這……
籬霧的右臂變成了一段粗木,此時,那一段粗木上竟長了無數棵……珍奇異草。
什麼羅漢芝、舌靈智、虎爪根、飛星花葉根、萬變靈花蕊,居然還有一株七葉寒冰草……
而籬霧那一頭墨髮上還蹲著一棵……人形白皮參。
那白皮參用兩根參手扒著籬霧的頭髮,胖乎乎的身子上端長開了小眼睛小鼻子和小嘴巴,正好奇地瞅著南潯三人。
刺溜。
南潯沒出息地吸了下口水。
牛逼了,籬霧前輩牛逼大發了!
這還沒完,籬霧未變成粗木的那胳膊彎夾著一株……幼年期玄黃樹苗?
而手裡則握著三顆千年玄黃果!
黃色為敵,玄色點綴其中,是玄黃果沒錯!
籬霧走到南潯面前,攤開手,對她道:“三顆玄黃果,你們恰好三人,一人一顆。”
說完,他給每人都發了一顆。
最肥美的一顆給南潯,中間的給血冥,最瘦小的那顆給殤無言。
殤無言什麼都沒做,就被這妖修分了一顆千年玄黃果,整個人完全是懵的。
此次入雲海秘境的上千修士們心心念唸的千年玄黃果,他就這麼輕巧得到了一顆?
殤無言此時的心情實在難以言說。
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因為湊巧上了南道友這條船,那妖修又對南道友格外喜歡,所以連帶著他一個不相干的外人也跟著發達了?
“籬霧哥哥,這個好看的女人就是那個解開你心結的人類修士?”被籬霧夾在胳膊彎裡的玄黃樹幼苗突然開口。
籬霧道:“是她。她性格跳脫,你定會喜歡她。”
南潯從震驚中回神,“籬霧前輩,你這是”
籬霧看著自己這一身奇珍異草,溫聲解釋道:“小滾和它們聽說我要出去,都想跟我一起走。”
那趴在他腦袋上的白皮參稚聲稚氣地道:“我們也想結丹化形,如果一直呆在這秘境裡,受到那死老頭設下的秘境法則約束,我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