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衣,我只會束男子髮髻,你介意嗎?”黎風順著髮絲滑到她耳邊,親了親她的耳垂。
南潯輕笑一聲,“便是梳了男子髮髻,我這身材也不會被當成男子吧?”
“……那倒是。”黎風不著痕跡地瞄了一眼某處。
南潯好似後腦勺長了眼睛一般,戲謔道:“小哥哥,你是不是臉紅了?”
黎風:……
“哈哈哈……小哥哥,你怎麼這麼愛臉紅,你這樣我以後都不敢調戲你了。”南潯大笑。
黎風掐了掐她的小臉兒,輕斥一句,“小聲些,會被人聽到。”
等到髮髻束好,南潯連忙伸手摸了摸,不禁讚道:“黎風,你束的髮髻真好,以後你天天給我束髮吧。”
黎風聽到她這麼簡單爽利地喚出自己的名字,有片刻的失神,只覺得胸口滿滿脹脹的。
“你是女子,怎能日日束這種男子髮髻?”黎風道。
“我不管,我就要你束。”
黎風無奈輕笑一聲,“那以後我學著束女子髮髻。”
兩人就這般膩歪了四天,除了中途黎風被掌門和幾位長老叫去過兩次,他一直呆在自己的小院,鮮少離開。
第五天的時候,黎風終於找到機會再次下山。
他下山尋藥已是常事,掌門和幾位長老,尤其是醫派長老對他十分縱容,加上他有許多傍身的奇怪藥粉,連幾位長老都中過他的招,所以長老們對他一個人下山倒也放心。
“衣衣,你趁著天未亮先行下山,我很快就與你匯合。”黎風道,一邊往她身上塗抹藥粉,一邊叮囑道:“出去之後直接往東南方向走,那邊都是普通弟子,就算遇上了,憑你的武功也能輕易逃脫。”
南潯道:“放心,我來的時候便將路線打探清楚了,知道怎麼離開。”
而且她現在穿著青雲派弟子服飾,離開這裡便更容易了。
“衣衣,東西你不用拿了,我幫你帶下山。”黎風道,已經自顧自將南潯那身換下的紅衣疊好放入了包裹裡。
南潯看他低頭認真收拾東西的模樣,忍不住湊過去在他唇上狠狠啵了一口,“黎風,山下見!”
說完便跟只小老鼠似的溜走了。
黎風伸手摸著自己還殘留著餘溫的嘴唇,沉沉笑了一聲。
南潯憑著自己碉堡的武功一路暢通無阻地離開了青雲山,然後一路往山下而去。
她回頭看了一眼那還處於沉睡種的門派,狐疑地蹙了蹙眉。
來的時候,她在路上也遇到了不少青雲派弟子,前幾天偷饅頭的時候也是,怎的今日一個弟子都沒遇到?
直覺告訴南潯,這種現象十分不妙。
她時刻警惕著周圍,如此過了一個時辰,天已經微微亮。
南潯望向那山路之上,眉頭皺得愈緊。直到她看到遠處那一抹熟悉的青影,一顆提起的心才驟然放下。
只是,等到那抹青影離她越來越近,南潯卻是目光一凌。
……不是黎風。
雖然身形很像,但不是。
南潯的第一反應不是逃跑,她想知道黎風去哪兒了。
“黎風……”南潯裝作不知,朝他迎了過去。
那人直接一劍朝她刺來,這一劍竟是動用了殺招。
南潯避開,再抬頭看去的時候,這人身後竟衝下一批青雲派弟子,為首之人正是青雲派掌門及諸位長老,而這人摘了臉上的人皮面具,是一張陌生的臉。
眾青雲派弟子很快將南潯團團圍了起來。
南潯目光微動,冷聲道:“黎風呢?”
那為首的青雲派掌門和諸位長老一聽這兩字,臉色都不甚好看。
“你這魔教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