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你瘋了,這種低階世界,你竟接連施用巫術!你不要命了你!”
南潯嗤笑:“連自己的男人和孩子都保不住,這多餘的命還留著做什麼?”
·
寶玉殿。
偌大的宮殿被曖昧甜膩的叫聲填滿,裡面充斥著一種糜爛的味道。
“啊……快、快……”
昏暗的燭光,糜爛的氣味兒,紗帳子劇烈晃動中,帳子上投影出床上糾纏的身影。
仔細辨別,竟有三人。
宮殿門外本該守夜的侍從早就被屋裡的主子支開了,而唯一守著殿門的洛豐也被一道黑色的身影引開。
現在,這偌大一個寶玉殿竟沒一個守門之人。
又因著十八皇子喜靜,這座寶玉殿離其他皇子皇女的宮殿很遠,所以裡面的動靜鬧得再大,也傳不到別的宮殿去。
暗夜中,一道修長的黑色身影就這麼從大殿正門走了進來,一步一步地往宮殿裡面走。
直到他走到大床跟前,看著那紗帳子死命晃動,裡面的人都沒有意識到外人闖入。
蕭明玉太相信洛豐了,以洛豐對他的忠心,洛豐不會讓任何人靠近,所以他才敢這般放任自己沉溺在慾望之中。
刺啦一聲,紗帳子突然被人扯爛,裡面的情景就這麼暴露了出來。
蕭明玉渾身不著一物,就這麼躺在床上,而兩個健碩的女人一個在瘋狂要他,一個在熱吻他。
在裡面三人還沒有反應回來怎麼回事的時候,黑衣人兩指夾著的一頁刀片就這麼劃過了其中一人的脖子。
堂堂大內侍衛就這麼一命嗚呼,咚的一聲砸到蕭明玉身上。
蕭明玉先是一頓,緊接著尖叫出聲,“啊——來人!有刺客——洛豐!洛豐!”
另一個女人見狀,忽地飛身而起,一腳朝黑衣人踹去,可惜她沒帶佩刀,來人又武功高強,不過幾招她便被刺客抹了脖子。
那人只是手快速一揮,女人的脖子上便多了一條血色的細線。
蕭明玉嚇得一直往床裡縮,一邊縮,一邊大叫洛豐的名字。
黑衣人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將他從床上摔到了地上。
也是在這時,蕭明玉終於看清了來人的臉,他大驚失色,“是、是你……映寒!映寒!你是怎麼闖進來的?”
映寒嘴角輕輕一勾,居高臨下地俯瞰著他,“十八皇子?不過是一條放蕩的狗。每夜,你便是這般度過的?和女人廝混在一起,一個不夠,還要兩個?可真夠噁心的。”
蕭明玉一張臉變得煞白,“這不是我的本意,這真的不是我的本意,我控制不住自己!”
映寒一腳將他踹到那具屍體旁邊,哂笑道:“一個水性楊花的賤人還敢覬覦我的男人,也不照照鏡子,瞧瞧你自己什麼德性?”
蕭明玉望著眼前的男人,聽到那些不堪的話,心中的懼意突然被羞惱代替,他大聲道:“我再無恥再放蕩也是高高在上的十八皇子,你算什麼東西,也有資格指責我?映寒,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從什麼地方出來的?一個萬人騎的花樓哥兒,下賤的人是你!”
映寒聽聞這話忽地低低笑了起來,“十八皇子?你不過是個冒牌貨,我才是真正的十八皇子。難道皇后沒跟你說過,我長得很像衛妃嗎?我是衛妃的親生兒子,自然像他了。而你麼,不過是當年我父妃為了保護我從別處抱來的孩子。”
蕭明玉聞言,整個人如遭雷劈,衝他大吼道:“你胡說!我是十八皇子!我是母皇最喜歡的十八皇子,你是在羨慕我所以胡編亂造!對,你是在胡編亂造!”
映寒冷笑道:“你長得這麼醜,也敢說自己是十八皇子?你可知當年的衛妃絕代無雙寵冠六宮,就你這副醜樣,你覺得你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