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好萌哦。
南潯摸了摸一條小蛇的蛇腦袋,眼神寵溺,“小乖乖,大晚上的不要出來嚇人了,都回去吧,該幹嘛幹嘛。”
沒多久,毒蛇蛇群便接連離開了,走前還不捨地朝她吐了吐蛇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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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暮宮外,著一身黑色繡銀絲龍紋長袍的男人負手而立。
男人的表情隱在夜色中,只能看到一對冷漠無情的眸子,在黑暗中寂靜無波。
在聽到女人那一道驚恐的叫聲後,他的眸子微微閃了閃,下一刻,嘴角勾起了一抹涼薄至極的冷笑。
等了沒多久,一個黑衣人從那冷宮院子裡飛了出來,跪拜在他的面前。
“秦步搖的屍骨呢,朕要親眼看看這蕩婦死前的悽慘模樣。被群蛇噬咬,這滋味一定不錯。”男人嘴角勾笑,眼裡卻充斥著蝕骨的恨意。
這些女人啊,在他高高在上的時候,一個個小嘴兒跟抹了蜜似的,多甜啊,可一旦出事,全都是大難臨頭各自飛。
這群虛偽的、骯髒的女人!
最讓他噁心的就是秦步搖,這個給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勾搭他好弟弟的淫娃蕩婦!
他沒想過這一世的秦步搖居然這麼會裝,她是猜到自己會監視她,所以這些日才展現出了自己最迷人的一面?
沒錯,舞劍的她,飲茶的她,看書的她,笑著的她看起來都是如此迷人,可他若非重活一世,又怎麼會知道這樣一副絕美的皮囊下藏著一顆如何不知廉恥惡毒醜陋的心!
他等不及了,等不及撕破這賤人的偽裝,他現在就要她死!
他要這個賤人不得好死!
晏陌寒看著那遲暮宮冷笑,許久沒聽見跪著的影衛回覆,他不禁擰眉,“朕說的話難道你沒聽到?去把秦步搖那蕩婦的屍骨給朕抬出來。”
那影衛全身都是黑色,連一張臉也用黑布蒙了起來,只露出兩隻眼睛。聞言,他連忙低頭,眼裡還有一絲未退的驚詫之色,“啟稟主子,出現了點兒意外,秦美人並沒有被毒蛇咬死,屬下方才竟看到那秦美人在、在逗弄這些毒蛇……她好像不怕毒蛇,那些毒蛇也並不咬她。”
晏陌寒目光猛一沉,“你說什麼?”
影衛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晏陌寒的目光變得晦暗不明,他握了握拳頭,死死地盯著夜色中的遲暮宮。
稍許,他果然看到一群毒蛇接二連三地從裡面爬了出來,而他並未從這些毒蛇身上嗅到什麼血腥味兒。
它們沒有開葷。
“影二,處理一下這些毒蛇。”晏陌寒冷冷地道。
半跪著的黑衣人應了一聲,眨眼間便飛走了。
晏陌寒最後看了一眼那冷清的遲暮宮,轉身離開了。
這一夜,送走了毒蛇的南潯很快就入睡了,睡得還特別香,可是龍鳴宮裡,南潯口中的暴君大boss卻輾轉難眠。
晏陌寒一直睜眼到天亮,眼裡的冷意和殺意越來越濃,毀天滅地。
南潯又過了幾天逍遙日子。
邊盪鞦韆邊發呆的感覺特別好。
“翠環,最近皇上對秦家可有什麼動作?”坐在鞦韆上打轉的南潯問。
翠環回道:“皇上正在一點點分化轉移秦家的勢力,但秦家軍堅如鐵石,豈是皇上想分化就分化的想轉移就轉移的?”
翠環這驕傲的語氣讓南潯的嘴角抽了抽,一個小丫頭都是如此態度,那其他秦家人會不會都是鼻孔朝天的?
也難怪暴君大boss一上臺就想著瓦解秦家的勢力了。
不過南潯覺得秦家人雖然有些自傲,卻從未想過仗勢欺人,他們大抵也不會有功高震主這種意識,據說她爺爺當初隨著先皇奪天下之前只是個山野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