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姐有些羞惱地道:“你再取笑我,我就不說了。”“別別別,你繼續。”南潯連忙收住笑聲,“南姐,這真不怪你,誰叫你長得這麼年輕貌美,讓那些小夥子們都以為你是未婚少女,這事兒你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我好奇的是,能讓你認成小夥子的那位大哥看起來得多年輕啊,才能讓你產生這樣的誤解?”
南潯問這話時,眼裡精光閃過。已經去過未來的她,心裡早已有數。
此時,不過是明知故問罷了。
南姐的臉更紅了,支支吾吾地道:“長得很帥氣,氣質儒雅,身上也沒有年輕人的那種浮躁,看起來十分沉穩,當時我沒多想,所以才會誤會。”
南潯衝她眨了眨眼,“那你到底有沒有給人家聯絡方式啊?”
一想到平時一臉嚴肅張口就是道理的田教授居然主動去勾搭她南姐,還被她南姐語重心長地教育,南潯就樂得不行。“……給了。當時我很尷尬,但他很自然就給了我臺階下,他談吐有禮,應該是個很有學問的人,但為人並不死板,反而風趣得很,他還懂音樂,對一些大師的作品有自己的見解。後來我稀裡糊塗就跟他交換了聯絡方式。”
南潯在心裡嘖嘖兩聲,可以啊老田,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你這是要分分鐘把我南姐給拿下的架勢啊。
“南姐,我不插手你的感情,只是,我希望你嘗試著邁出一步,或許邁出這一步之後,就海闊天空了呢?”
南潯抱著她的肩膀輕輕搖著,低聲道:“什麼時候把人帶回家看看吧,我幫你掌掌眼。”
“我們現在也就是偶爾聊聊天的程度,或許他只是喜歡我的音樂,小潯你想太多了。”
“噗,我要是想多了,就讓你未來女婿去外面裸奔三圈。”
“……你這話要是被他聽到了,人家得多傷心。”
“放心,他不敢,我說東她都不敢往西呢,不信你親口問他……”
屋裡時不時傳來兩人的笑聲,溫馨極了。
在確定南姐短時間內不可能結婚之後,南潯和血冥定了他們自己的婚期,就在一個月後。
外人看來可能比較倉促,但是以血冥如今的財富和地位,別說一個月,就是三天,也能分分鐘搞出來一場盛世婚禮。
準新娘南潯現在剛剛進了一家酒吧,似乎是找什麼人去了。
酒吧里正熱鬧著,舞池裡年輕的男男女女們都在熱情舞動,一個穿著白色t恤的俊秀男人使勁兒搖著頭,跟磕了藥一樣,瘋得不行。
兩個畫著濃妝的女人貼近男人,打算來個真人鋼管舞。
貼來的女人讓男人嫌棄得不行,他趕緊溜出了舞池,結果剛出舞池,就聽到了一道含笑的女聲。
這聲音在他聽來卻是笑裡藏著剪刀,能咔嚓一聲剪掉他的大尾巴。
男人猛地抬頭看去,一眼看到了張大熟臉,那臉上的笑容也特熟悉,以前不知見過了多少次。
臥槽啊啊啊啊,這是恢復記憶的南潯!
“小八,別來無恙啊。”南潯笑眯眯地看著眼前的人形小八,朝他不斷走近。
小八嚇得頭髮都要炸起來了,他一個激動正要定住時間,卻聽到對面走來的女人語氣悠然地道:“你今天要是不乖,我明天就讓阿冥親自來找你哦,是跟我玩,還是跟他玩,你想想清楚。”
小八一副快氣哭的表情,“南潯,做人要厚道。”
“是啊,做人要厚道,做獸獸更要厚道,咱們現在就來談談厚道這個詞。”
小八一個大男人差點兒沒直接抱住南潯的大腿。
“南潯,爺錯了,錯了還不行麼,你別這樣笑,讓爺覺得瘮得慌。”
兩人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小八慫得主動給她倒酒,“這酒我嘗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