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再談論這個話題了。
男人都是小氣鬼,最不喜歡別人質疑那方面的能力,雖然她認定黎風看了那民間話本子,還信了那話本子的話。
說到這話本子,南潯無聊的時候讓紅琴給她買過一些,不想紅琴那丫頭居然把關於她的香豔話本子也買來了,還買了一大堆。
當時,紅書給她唸了一段描寫最孟浪的話,什麼紅衣羅剎夜御數男,在生生榨乾了九九八十一個男人之後,終於找到了一個極品美男,此人可一夜七次,可連續七天七夜,成了紅衣羅剎最愛的寵物,後來兩人日日廝混,聲兒太大了,影響到了魔教其他鄰居,於是魔教七護法的巫倉就用劇毒毒死了這個極品寵男。
接著便是紅衣大怒,找巫倉算賬,不料巫倉哭唧唧地說他愛慕紅衣已久,然後後面便牽扯出又一段愛恨情仇。
那筆者腦洞大開,筆下的人物十分鮮活,尤其是x描寫簡直讓人如同身臨其境,話本子在黑市上供不應求,據說紅琴也是費了好一番功夫才買到的。
南潯表示,雖然話本子的人物描寫十分鮮活,但那浪女絕對不是她啊不是她。
黎風抱著南潯,剛開始步履恣意悠閒,後來便越來越快,直接飛起來了。
因為速度過快,南潯耳畔的風呼呼地颳著,舒爽得很。
她似笑非笑地看他,“內力深厚?輕功比我還好?黎風我問你,第一次我要擄走你的時候,你為什麼跟我走?當真是因為我能給你無條件提供藥材?”
黎風抿了抿嘴,道:“衣衣,運氣飛的時候不太適合講話,氣息容易紊亂,我等會兒再回你的話可好?”
南潯勾勾嘴兒,“可以啊,你正好想一想怎麼回答,我不催你,好好想。最好連你鬼面毒手的身份也好好想想怎麼解釋。”
黎風身子微微僵了一下。
“衣衣,你……什麼時候知道的?”黎風目光一閃。
南潯一雙美目懶洋洋地眯起,“我以為你能感覺到呢,我的表現難道不明顯?
怎麼樣黎風,隔著一張面具聽我的表白,心裡是不是爽歪歪?還有那晚上,和我一起做的那個夢美嗎?呵呵,夢裡醉?你真把我當傻子啊?還是你覺得,我跟任何一個男人一夜風流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會找這男人算賬?
黎風,若非知道是你,我早就一腳踹爛他下半身了,還能好聲好氣地跟他講話?”
“衣衣,我……”
“噓。”南潯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低聲道:“現在不要解釋,不是說運氣飛的時候不能說話嗎?你慢慢想哦,一會兒再解釋。”
中途休息的時候,黎風小心翼翼地將南潯抱到一邊放好,然後從包裹裡掏出一張大餅給她。
南潯搖搖頭,“我不想吃。”
黎風看她一眼,撿了一堆柴過來,“衣衣,你先生火,我去去就來。”
黎風果真是去去就來,回來的時候手上已經拎了一隻野山雞,而且都處理過了 。
南潯嘴角微彎,道:“我沒說自己想吃肉,你不用將就我的。”
黎風看著她,道:“是麼,可是衣衣你看著我手裡這野山雞的時候,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南潯連忙用手擦嘴角,結果根本沒看到口水。
被騙了。
黎風不禁沉沉笑了一聲,“小笨蛋。”
飽食之後,南潯滿足地睨他,哼了一聲道:“別以為這樣就能矇混過關。”
黎風搖搖頭,似有些無奈,過了片刻他才道:“當初下山歷練,我覺得甚是無趣,本就有跟師兄們分道揚鑣的打算,恰好你出現了,又能給我想要的藥材,所以我便隨你去了。”
這是回答南潯之前的第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