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忽地就笑了,笑得特別開心,方才的不安一瞬間煙消雲散,她伸手戳著對方硬邦邦的胸膛,道:“好,我們現在就成親,等你娶完我,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
翠環得了訊息,又哭又笑地去準備東西了,因為南潯的宮裝大部分都比較素雅,翠環挑了好久才挑出一件絳紫色的宮裝,然後又找出了一些紅燭。
當天晚上,南潯便和燕寒拜了天地,而翠環小丫頭成了他們的婚禮見證人。
合巹酒乃翠環釀製的花酒,被子上撒了不少花生米和蓮子。
翠環守在門口,以防暴君突然駕臨。
屋內的一對新人飲完合巹酒之後,含情脈脈地對視起來。
小八突然道:“親愛噠,你怎麼答應跟大boss成親啊,你忘了大boss那方面不行咩?一會兒洞房露餡的話怎麼辦啊?你這不是戳人家的心窩窩麼?”
南潯優哉地回了一句,“寶貝兒,這你就不懂了吧,在戳了大boss的心窩窩之後,我再表達一下對他不離不棄的決心,就算他的身體有缺陷,我也不嫌棄,他聽了這話還不感動得稀里嘩啦的?”
小八:“……說的好像有些道理。”
南潯伸手摸上燕寒的面具,有些不滿地道:“寒哥哥,我們都成親了,你現在難道還不願意摘下面具麼?就算你面具之下是一張奇醜無比的臉,我也認了,不會嫌你醜的。”
燕寒握住她想要掀開面具的爪子,沉聲道:“等會兒洞房的時候你再掀開。”
南潯立馬跟小八說,“大boss好能裝啊,都這個時候了還這麼淡定。臥槽等等!這混賬東西不會又想著找個人來頂替他吧?”
小八猶豫著道:“不會吧,他惡念值不都降了麼,肯定是對你有好感了啊。”
南潯:“變態的心思你猜得到麼?萬一他覺得自尊心比什麼都重要呢?”
小八:……
快要被說服的感覺。
“不管怎樣,還是先讓他知道我現在是朵小白花,這樣一來,說不定他就心軟了。”
南潯一把揪住燕寒的衣領子,將她扯到了自己跟前,衝他狡黠地眨眨眼,“寒哥哥,先前不是跟你說,如果你現在就娶了我,那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麼,你且附耳過來。”
燕寒不解地看她,因為剛才她那麼一拽,兩人本來就已經離得很近,他只稍稍一偏頭,耳垂便挨在了她的粉唇上。
南潯也不羞赧,直接湊上前親了親他的耳垂,笑吟吟地道:“寒哥哥,其實,我還是……清白之身哦。”
唰地一下,燕寒調過頭看她,目光死死地盯著她,一臉的驚異之色。
怎麼會?這不可能!影大從不會違抗他的命令!他怎麼可能沒有碰秦步搖!
心神震盪之際,他聽到眼前的女人用一種幸災樂禍的語氣道:“寒哥哥,我懷疑那暴君可能……不、舉。”
燕寒的眼睛唰一下睜大,“搖搖,你……你怎麼知……”
南潯立馬接了他的話,“我怎麼知道的?因為那暴君做到一半,中途就滾蛋了,然後讓影衛來欺負我,但凡男人,見了我這麼個閉月羞花的美女,都不會臨陣脫逃,你說他不是不舉又是什麼?”
燕寒的反應慢了好幾拍,“那、那皇……暴君派來的影衛有沒有欺負到你?”
南潯聽了這話,又不知道想起什麼,忍不住大笑起來,“本姑娘自備迷幻粉,一把撒到他臉上,然後他就抱著我的枕頭翻被浪去了,哈哈哈……”
“迷幻粉?”燕寒動了動喉結,有些艱難地問出這話。
“當初進宮我帶了不少祖傳秘藥,什麼慢性毒藥啊,迷藥啊,穿腸毒藥啊,這迷幻粉就是一種能讓人陷入幻境的藥,我這裡帶的不多,若是暴君再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