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微微挑眉,“我說黎風夫君,你又開始瞎想了,在這麼美的地方過一輩子我都不會倦的。”
“是麼……”黎風淡淡道,將她的臉轉過來,垂頭抵住了她的額頭,一隻大掌已經撫摸上她的小腹,有些不解地嘀咕道:“衣衣,你說這一年我往這兒送了多少子子孫孫,幾桶都有了,但為何就沒一個爭氣的?”
南潯聽得臉蛋發燙,“夫君,你又開始不正經了。”
黎風低低悶笑出聲,“如何不正經了,嗯?是這樣……還是這樣?”
那大掌已經開始不規矩地四處遊弋。
南潯望天,又來了。
這一年,從洞房花燭夜開始,她已經被黎風重新整理了各種無恥下限。
剛開始這廝多正經啊,兩人抵達鬼谷的時候,黎風沒有急著跟她拜堂成親,而是為她尋各種草藥,又是爬壁又是下水,等到所有草藥都尋齊了,他就日日讓她藥浴,如此一個月之後,他才跟她跪拜天地,結為夫妻。
之後……之後的事情南潯真不想回憶。
黎風這小色胚以前居然不是開玩笑的,生生將一晚上的洞房花燭夜持續了七天七夜!
這七天,他就沒讓她下過床,餓了他就尋些果子野味給她吃,累了就抱著她歇一會兒,歇完之後便繼續埋頭苦幹,直幹得天昏地暗,不知今夕是何夕。
南潯覺得若不是泡了那一個月的藥浴,她可能真會死,還是最丟人的死法。
她不該質疑黎風的。
這個沒有節制的小色胚!
繼洞房花燭夜之後,黎風就像是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每天都不知饜足地抱著她要,然後這廝不要臉到了一定程度,仗著這鬼谷沒有外人,居然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直接壓著她在草地上花叢中亦或者溪邊,用各種姿勢各種角度來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妖精打架。
南潯現在看哪兒都覺得那裡曾有過兩人歡好的痕跡,臊得不行。
這小色胚有時候更誇張,就因為有一次她說衣服弄皺了,他竟開始裸奔了,方便隨時隨地跟自己的小妖精大幹一架。
南潯表示,那畫面太美她不敢看。
她算是明白了,黎風以前的清心寡慾全都是裝的,裝的!
這會兒,黎風已經將她壓在了潭水邊,欺身而上,熱烈而纏綿地吻她。
“衣衣,給我生個孩子吧……”他邊吻邊退去她的衣裳。
南潯輕喘著問道:“黎風,如果我一直懷不上呢,你會嫌棄我嗎?”
黎風微微一怔,嘆道:“衣衣,我從來不希望多一個人來打攪我們的生活,但如果有個孩子能讓你更開心一些,我不介意。”
南潯輕笑,“有你在身邊,我怎麼會不開心?”
她只是表現出了一點點的擔憂,怕自己什麼時候突然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沒想到黎風這麼敏感,連這都察覺到了。
南潯主動抱緊了他,輕喃:“夫君……”
兩人吻得火熱,最終緊密地結合在一起。黎風抱著她,熱情地大力馳騁。
就在氣溫節節上升的時候,兩人忽聞咚地一聲。
有什麼東西從高空直直跌落入潭水,濺了他們一身水。
黎風不慌不忙地繼續,等到終於一逞獸慾之後,他才將南潯身上的衣物整理好,接著慢條斯理地收拾自己。
兩人齊齊看向飄在潭水中的男人。
那人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掉下來之前應該沒有進行過什麼激烈的打鬥。
那麼便有兩種可能,一是這人想不開自己跳下來的,而是被人暗算給推下來的。
南潯覺得第一個可能性很小,她和黎風當初主動跳下來是因為黎風早有準備,在落至一半的時候,黎風掏出了懷中那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