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的打扮幾乎一樣,黑色背心,黑色短褲,穿著黑色的運動鞋,就連頭髮也都是留著寸頭,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一樣,顯然這是一個從著裝到形象要求統一的小團伙。
這夥人目的明確,一路小跑,一邊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盯在田有根臉上,就連經過的路人也知道他們想找誰?
田有跟直接迎上去,讓他們有點吃驚,同時也有點興奮,領頭的一個高個青年最先趕到跟前,二話不說,上來就是一腳,動作嫻熟之極,毫無拖泥帶水之感。
與此同時,田有根手裡也沒閒著,一枚飛針直奔對方的腰眼而去,搶先擊中對方……只聽到哎呦一聲,這名黑衣青年一個前衝,來了一個大劈叉,頓時矮了半截。
後面幾個想動手的同夥,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怎麼好端端的突然間做出這麼古怪的動作?難道說腳滑了?一個個疑惑頓生,猛然間收住身形,想看看是怎麼回事?
田有根等的就是這個難得的機會,趁著對方發愣的功夫,一甩手又是幾枝飛針過去,也就是眨眼之間,把眾人放倒在地,只留下了最後一名歹徒。
這傢伙嚇破了膽,因為這種怪異的情況從來沒有發生過,還沒有正面交鋒,自己這邊的人紛紛倒地,明知道是對方動的手腳,可是黑暗中哪裡扯得明白?
越是愁不明白,心裡越是慌,此刻又看見田有根跳過眾人,向他衝來,那你還敢直接面對,調轉身子,嗖的一聲,鑽進不遠處的車廂,一加油門,趕緊離開……轉眼間已經跑得無影無蹤,只留下紅色的車尾燈,還在夜色裡隱約可見!
這個歹徒能夠跑掉,是田有根有意而為,就是讓他回去報信,給幕後之人增加無形的壓力。
有時候,不需要真正動手,透過別人的親眼目睹,在聽上添油加醋的敘述之後,相信秦子駒心靈深處會感到莫名的恐懼,明白自己面對的是什麼人?
田有根轉身來到幾人跟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橫七豎八的幾個歹人,心裡琢磨著該怎麼處置他們?
這些人毫無疑問是別人聘請的打手,專幹這種不要臉的營生,看他們彼此默契熟練的程度,也不知道平時有多少人深受其害,自己的親哥哥,估計就是他們下的手,所以對於這種人,過分的仁慈就是一種罪過。
雙方都沒有吭聲,天佑跟街道夜色仔細打量了幾個人一眼,最後來到一個年齡最小的歹徒跟前,蹲下來問道:“我問你答,說錯了,肯定有苦頭吃。”
年輕的歹徒倔強地把頭偏向一邊,看來是心裡不服氣,田有根微微一笑:“你們幾個是不是來找我的麻煩?是誰派你們來的?”
沉默,無言的沉默。
田有根冷笑一聲,並沒有為難他,而是來到率先被他放倒的那個青年歹徒跟前,二話不說,上前就是一頓拳腳,揍的這傢伙哀嚎不止,幾分鐘後終於停下來。
幾人之中,此人年齡最大,身體最為強健,而應該是這些人中的頭目,田有跟顯然是在拿他立威,再說這種送上門來的人肉沙包,不打白不打!
試想一下如果不是他有能耐的話,此刻,躺在地下哀嚎的就應該是他了。
打完之後,吸了顆煙,轉身又來到年輕的歹徒跟前,和顏悅色的問道:“你看,這麼簡單的問題,你不回答?所以只好讓你的同夥受罪了。接下來你再不回答的話,他們幾個都將會為你捱打,說不定以後會特別感謝你,這樣的好處可不是每天都有的,你說是吧?”
“那好,我告訴你,我們打錯了人,以為你是我們要找的目標,現在看來不是,這回你滿意了嗎?”年輕的歹徒眼神裡充滿了怨恨,想了一下後,這樣答道。
“是嗎?看錯了人……嗯,這也是一個答案之一,可惜不是我想要的。你看,又一個你的同夥將為此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