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星根本不相信:“兩邊相距不下於300米,這裡又是樹木叢生,你覺得姓田的會那麼雞賊?我可不信。”
“老弟,你沒看見姓田的一直在往這邊望嗎?我剛才觀察了一下,咱們正好處在逆光位置,很有可能會被對方發現,趕緊把望遠鏡收起來,咱們只要確定那兩個人是他就行了,小心謹慎一點總是好的。”
“好吧,不過這姓田的好像真的往這邊看,你說的有幾分道理。”
雄星連忙放下望遠鏡,他發現自己的角度正好對著落山的夕陽,不由得咯噔一下,再也不敢隨意窺視。
兩個人蹲在縫隙之中,透過樹葉觀察對面的情況,華岱邊看邊說:“錢老闆光給咱們透露訊息,卻不見人影,兄弟,你覺得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在利用咱們哥倆呀?”
“那還用說嗎?我現在總算是琢磨出來了,這傢伙也不敢正面對抗田有根,所以才拉著咱們兩個衝在前面,可是沒辦法,即便是沒有他在後面幫忙,他們兩個也跟姓田的勢不兩立,你說呢?”
“是啊是啊,明知道對方是在利用咱們,又不得不鼓起勇氣向前衝,這才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呀!”
兩個人感慨了一下,又把目光聚焦在周欣雨身上。
“華老弟,我倒是突然間有個主意,咱們和姓田的動手不容易,他旁邊的這個女人看上去弱不禁風,好像又是省城首富的女兒,我覺得實在不行就從他這裡下手,你覺得怎麼樣?”
“你想幹什麼?”華岱聽到這裡心裡有點不高興。
“還能幹什麼?當然是想辦法從這個女人身上下手,透過她逼迫姓田的就範,怎麼了?聽你的語氣好像不怎麼贊同!”
雄星明顯感覺到華泰語氣中的不滿,回過頭來驚訝的看著。
“這個女人不能動,這是咱們男人之間的戰爭,拿一個女人動手算什麼本事?”
華岱面無表情的說著,好像很有底線,其實心裡卻是另外一回事,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出此下策的。
“呦呵,看不出來老兄,還懂得憐香惜玉,聽你的意思,就不贊同我的想法了?”
華岱回過頭來,雙眼盯著對方:“兄弟,我問你一句話,這個錢老闆說跟姓田的不共戴天之仇,這話你信嗎?”
“這個,怎麼說呢?畢竟第一次打交道,連面也沒見過一次,不好說。不過給我的感覺像是真的,不然的話,怎麼可能在幕後做這麼多事情呢?而且幾乎每一件事都是衝著姓田的來的,反正我覺得他們兩個之間肯定有矛盾,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矛盾。”
“我也是這麼認為,所以問題就來了,難道他不知道這姓周的女孩是田友根的軟肋嗎?他為什麼不動手?這一點你想過沒有?”
雄星聽到這裡,頓時啞然無語,華岱的反問還真的讓人無法回答。
想了一下只好問道:“你的意思是他也有底線?”
華岱點了點頭:“男子漢大丈夫做事肯定不能瞻前顧後,可是也不能什麼壞事都做,你說呢?特別是兩個人之間的冤仇,不應該無休止的擴大化,特別是涉及到女人孩子身上,我覺得更不應該。
當然了,如果你非要做的話,我也不阻止,事先宣告一下,別的事我可以參與,這件事我是萬萬不會參加的。”
雄星也很是無奈:“好吧,話說到這個份上,我能怎麼說?不動就不動,那你說今天晚上該怎麼行動?直接下手!”
“你也知道,如果正面對抗,咱們兩個不是對手,這傢伙的暗器太厲害了,無影無形,不知不覺就中了暗器,所以只能智取,把人誘出來,暗中下手,這是目前唯一取勝的辦法。”
說到這裡,從兜裡掏出一個紙包,藉著夕陽下的餘光開啟,裡面是一些白色的粉末,雄心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