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依萍認為,擂臺比試就應該公平合理,暗地裡做手腳不是大丈夫所為,勝之不武,人品上有問題。
田有根卻不怎麼認為,陸雲鶴跟他屬於私鬥,性質的本身就決定雙方不可能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自然是各憑手段,這跟孫依萍理解的內容有很大差別。
在他看來,兩個人屬於江湖上的約鬥,只要不是存心想害人,使用一些手段完全是合情合理的,心理上沒有什麼太多的負擔。
兩個人在這一點上不歡而散,把人送到學校門口後,孫依萍氣呼呼的開車離開,就連慶祝的午飯也不再提及,估計有幾天不再理他。
這樣更好,田有根毫不在意地走進校門,走出沒多遠,就在旁邊的木凳上坐下來,長舒口氣。
比賽進行兩個回合,田有根受傷不輕,渾身上下撕裂著疼,最輕的估計也受到一些內傷,這一點身為醫生的他心知肚明。
陸雲鶴是真正的拳壇高手,這樣的拳頭打在身上,一般人早就倒地不起,他能堅持到現在很不容易。
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小瓶藥丸,看也不看一口氣嚥下去,然後閉目養神,暗中運氣,檢查自身的傷情。
這一看,不由得嚇一跳,自己的肋骨有可能斷裂兩根,吸一口涼氣下去,隱隱約約有種割肉的感覺,心中不由得懊惱起來,沒想到陸雲鶴的拳力如此驚人,早知道還不如直接認輸。
這是一場慘勝,一場得不償失的勝利。
又用手檢查一遍,這才稍微放下心,慶幸斷裂的不很明顯,能夠自然癒合。
看來這一個月不能亂動,需要臥床靜養。
可是隻要自己在學校裡,總是會有人過來找他,根本得不到好的休息,想到這裡,田有根決定去住院,這樣一來就沒有人輕易打攪他。
米奧加是在第二天上午得到的訊息,一開始不太相信,好端端的,怎麼肋骨斷了?
這個訊息是張小胖告訴她的,最近這傢伙頻繁過來,顯然另有目的。
“學長,住在哪所醫院?我想去看看他。”
張小胖搖搖頭:“醫生吩咐過,病人需要靜養,你現在過去不是時候,要不等兩天吧!”
“他又沒做手術,咱們白天過去坐一坐就走,應該沒有大礙。小胖,你要是不想去的話,把地址告訴我。”
米奧加不想放過這個表現的機會,田有根答應幫他還債,此時此刻,怎麼能不表現的積極一點呢?
張小胖只好答應下來,當天下午便領著米奧家來到市中心醫院。
一進門,發現房間裡圍了不少人,大部分人不認識,兩個人也很奇怪,這些人看著不像是學生或者老師,更像是社會上的一些成功人士。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看見兩人進來,不由得咧嘴笑道:“田先生,又有客人來了,我們就不在這裡打擾,告辭。”
“陳主任,慢走,鄧小姐以及各位辦事處的朋友,田某有病在身不能起來相送,等我病好後,一定設宴款待各位。”
聞聽此言,其中一個女人笑著回答:“田先生的話,我可是聽到心眼裡去,到時候不能賴賬呀。嘻嘻……”
“是啊,田先生,上一次喝酒,你可是半途逃席,倘若是你自己請客的話,你不準再借尿遁溜之名溜之大吉,到時候誰付賬啊?”
田有根臉上一臊,尷尬說道:“你們放心,到時候我捨命陪君子,寧願醉倒在病床上,也絕不會讓各位盡興而來,敗興而回。”
眾人一陣叫好,然後笑著離開。
張小胖眼瞅著眾人離開,湊到跟前驚訝問道:“這都是誰呀?咱們相處這麼久,怎麼沒見你提起過?”
米奧加也是一臉疑惑,這些人一看就是商界精英,穿著打扮十分到位,一個學生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