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南潯照例去酒吧。
駐唱的酒吧在市中心,離她租房的地方有些遠,坐公交要一個多小時。
說實話這個工作南潯覺得挺不錯的,她就是在這個世界呆一段時間,又不用幹啥幹啥的,薪水夠用就行,現在這酒吧她一天唱個七八場,反響好的話一天能有兩三百塊,對於一個只有高中文憑的人,真算不錯了。
一連唱了幾天,南潯還唱得有滋有味的,她原本就在音樂方面有些天分,加上白沫也有一副好嗓子,所以吃這碗飯她吃得挺高興的。
不過這幾天,酒吧有個富少每天都會來給她捧場,這富少叫趙麒麟,名字聽起來倒是威武,就是長相有點……嗯,一言難盡。
據說他老爸是開採煤礦的煤老闆,算是個暴發戶。
南潯反覆咀嚼著小八沉睡前的那句話,猜想著這位叫趙麒麟的富少是不是她要度化的那位目標大boss,所以主動找上門了。
可一想到趙麒麟那副大腹便便的蠢樣,南潯立馬就否定了這個念頭,小八跟她一樣是個顏控,選中的大boss怎麼可能長得這麼肥頭大耳?
富少趙麒麟老實了幾天就忍不住了,這天直接攔著她表達了想跟她一夜風流的想法。
南潯的臉一下就黑了下來,忍著火氣委婉地表達了拒絕之意。
趙麒麟一把摔碎了桌上酒杯,口裡汙言穢語不斷,“不過一個賣唱的xx而已,老子看得起你是你的福氣,別他媽給臉不要臉!你不就是想要錢嗎,老子今晚給你二十萬,買你一晚,如果你讓老子x得舒服了,老子再加二十萬……”
南潯聽得火大,直接拎起酒瓶朝他腦門拍了下去。
哐噹一聲,整個酒吧靜了。
南潯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冷笑一聲,“這世界可算是清靜了。”
後來酒吧老闆將這趙麒麟好聲好氣地送了出去,看向南潯的臉色很黑。
好在南潯走到哪裡人緣都不錯,酒吧裡的其他人都紛紛幫她說話,老闆這才沒有直接開除她,只扣了一個月薪水。
既然這老闆沒讓南潯滾蛋,南潯就厚著臉皮繼續待著了。
沒多久,南潯就聽說這位叫趙麒麟的富二代死了,是出車禍死的。
據說趙麒麟的死有點兒邪乎。
他的確是自己死的,但卻是車子過來的時候,他被什麼東西一下子推了出去,之所以是說是什麼東西,是因為當時的他旁邊根本沒有人,就連那裡的監控也顯示,他就這麼突兀地飛了出去,結結實實地撞在了一輛小轎車上,當場就死了。
南潯聽完之後沒太在意,有些謠言一傳十十傳百,最後就傳得面目全非了。
應該就是普通的車禍,南潯想。
晚上酒吧生意不錯,客人也挺多,南潯多唱了兩首歌才回去。
南潯一回屋就看到了一桌子的飯菜,不禁雙眼發光,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我說靜婉,今兒啥好日子啊,你怎麼變得這麼賢惠?”
林靜婉的聲音從廚房傳了出來:“今兒心情好,所以請你吃大餐。”
南潯剛好餓得不行了,樂呵呵地去廚房拿了碗筷,等林靜婉最後一碟菜落桌,迫不及待地夾了一塊紅燒雞塊塞進嘴裡,“唔!手藝真不錯,以後誰娶了你真是三生有幸!”
林靜婉鄙視道:“你也太好收買了吧,就一桌飯菜而已。”
南潯笑哈哈地道:“以後我要找個會做飯的男人,一日三餐都讓他承包。”
南潯說完這話,忽地察覺到一陣風從她脖間掠過,有些癢,她不禁縮了縮脖子。
吃完飯,南潯很自覺地承包了洗碗的活兒,雖然她最討厭洗這些油膩膩的東西,但她不好意思吃白飯。
“沫沫,我記得你這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