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就這麼定了?&rdo;秦峰又問。
顧無益想一下，&ldo;早飯呢?&rdo;
秦峰：&ldo;早晚時間短吧?那早晚在學校解決，中午跟小二和青雲一塊回來。&rdo;
顧無益有點可惜也只能這樣，除非他輟學。
可他寧願住校也不想輟學。
&ldo;洗洗睡吧。&rdo;秦峰忽然想到一件事，&ldo;早晚自習不會從明天開始吧?&rdo;
顧無益搖頭：&ldo;下週一。&rdo;
秦峰放心下來就上樓。
渺渺抱住顧無益的手臂，&ldo;大哥，你好辛苦啊。&rdo;
顧無益心裡暖暖的，&ldo;有你這句話大哥就不辛苦。&rdo;
&ldo;為什麼啊?&rdo;少年奇怪。
顧無益：&ldo;辛苦沒人知道很辛苦，辛苦有人知道就值得。&rdo;
渺渺被幾個辛苦繞糊塗了。
傅青雲：&ldo;他才多大啊，你跟他說這些。&rdo;
少年不服氣，大聲說：&ldo;我多大也能聽懂。&rdo;
&ldo;還睡不睡?&rdo;
五個少年同時抬頭，秦峰已到樓上，正居高臨下瞪著眼睛看著他們。
哥幾個不敢廢話。
洗臉的洗臉，刷牙的刷牙。
十來分鐘，秦家的小洋樓就安靜下來。
渺渺跳到他三哥和四哥床上，舒服的長嘆一口氣。
傅青雲給他蓋上薄薄的被子，&ldo;趕明兒跟你四哥去你房裡睡吧。&rdo;
&ldo;你不喜歡我了?&rdo;少年枕著手臂歪著小腦袋問道。
傅青雲：&ldo;我得早早起來背單詞。&rdo;
&ldo;那應該你跟大哥和二哥睡，你們都是初中生。&rdo;
傅青雲習慣性想反駁，突然發現好有道理。
&ldo;我去看看大哥和二哥的床能不能睡下三個人。&rdo;傅青雲說著就去隔壁。
初秋時節不甚冷，被子很薄，一米五寬的床倒是睡得下哥仨。可顧無益得早早起來，他和顧小二不需要。
哥仨商議一會兒，驚奇地發現這一點，顧小二和傅青雲把顧無益趕出來。
秦峰今天不需要加班，窩在書房裡看書，聽到門外一會兒一趟一會兒一趟，不禁慶幸他家獨棟小樓，不然鄰居早上來問候了。
&ldo;不睡覺幹嘛呢?&rdo;秦峰開啟房門問。
顧無益一臉的無奈：&ldo;他們說我五點起來耽誤他們睡覺，讓我跟爸睡。&rdo;
自打渺渺黏上幾個哥哥，秦峰又習慣了一個人睡，也不會半夜驚醒看看孩子有沒有被他踢下床，&ldo;跟我睡也行，可我打呼你受得了嗎?&rdo;
&ldo;爸打呼?&rdo;他怎麼不知道。
秦峰點頭：&ldo;去渺渺房裡睡吧。沒人打擾晚上還能靜下心來複習。&rdo;
&ldo;現在?&rdo;
渺渺房裡有被子，但在衣櫃裡面，捂了一個夏天都有味兒了。
秦峰想到這一點就沖對面看一下。
顧無益去跟渺渺和傅青雲湊合。
翌日，五個崽子都去上學了，秦峰把爺幾個要蓋的被子都拿出來晾曬。
他媽閒著沒事過來看看要不要幫忙，結果看到三繩被子，&ldo;你這是幹嘛?&rdo;
正準備鎖門上班的秦峰停下來，&ldo;趁著天好曬一下去去蟲。&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