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洗的?&rdo;
&ldo;半個月了。&rdo;秦峰提醒他。
顧小二下意識回想，隨即發現重點錯了：&ldo;半個月洗一次?&rdo;
&ldo;依你的意思一個月洗一次?&rdo;
顧小二想也沒想就問：&ldo;不都是髒了再洗?&rdo;看向他哥。
上輩子顧無益沒錢的時候沒用過床單被單。有錢的時候沒時間，蓋的被子發黴也沒空清洗。再後來有錢有時間就交給保姆。以至於他壓根不知道何時該洗，什麼程度該洗。
顧小二見他哥抿嘴，就知道指望不上，&ldo;您不嫌累啊?&rdo;問他老子。
&ldo;又不用我手洗。&rdo;說著話抱起衣服和床單被單，&ldo;待會兒把你和渺渺的也拿下來。&rdo;
顧小二看向他哥。
顧無益把小孩抱到床上，扯掉外套和褲子，給他換一身乾淨的。
&ldo;得，你們都換就我不換，他又得訓我。&rdo;顧小二搖搖頭扒掉身上剛穿了三天的衣物，聽到樓下傳來一聲驚呼，&ldo;才幾天你就洗?好好的衣服都被你洗壞了。&rdo;
顧小二忍不住幸災樂禍，&ldo;活該!&rdo;
渺渺好奇地看看他，又轉向他大哥，&ldo;誰活該呀?&rdo;
當然是被周氏數落的秦峰。
然而小孩藏不住話，顧無益不敢說實話，&ldo;說他自己活該。&rdo;給小孩穿好鞋，拿起不甚髒的衣服，&ldo;走，給爸送去。&rdo;
&ldo;等等我!&rdo;顧小二趿拉著鞋跟上。
蹬蹬瞪下樓聲吵得秦峰皺眉：&ldo;慢點!&rdo;
顧小二不敢用跑的，顧無益也不敢抱渺渺，擔心脫手他倆一塊摔下去，牽著他的小手慢慢走。
周氏進屋找洗衣粉，抬眼看到仨孩子肩並肩，親密的跟同父同母的親兄弟似的，心底頓時湧出無限感慨。隨後又忍不住嘆氣，仨孩子加一塊沒她閨女大，她閨女卻連那個最小的都不如。
她上輩子做了什麼孽啊。
&ldo;奶奶，看啥呢?&rdo;顧小二看到還有一個臺階，立即跳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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