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這就走啊?&rdo;周氏問。
秦峰看向幾個小的。
傅青雲試探道：&ldo;我今天好像沒拉二胡。&rdo;
秦峰：&ldo;那就拉一會兒再走。&rdo;看向渺渺他們，&ldo;跟青雲一塊回去。&rdo;
渺渺不明白：&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你今天也沒練嗩吶。&rdo;
渺渺不禁嘀咕：&ldo;我又不用參加藝考，一天不練有什麼啦?&rdo;
秦峰挑眉：&ldo;所以呢?&rdo;
渺渺不敢說下去，他爸不想跟他廢話了。他再不識趣，那憋了半天火的老父親極有可能拿他撒氣，&ldo;練就練。&rdo;又不甘心，&ldo;我的嗩吶那麼舊了，你是不是也該給我買個新的了?&rdo;
&ldo;買!再給你三哥買個二胡。&rdo;秦峰說著看其他兒子，&ldo;你們呢?&rdo;
顧無益被問糊塗了，&ldo;我們?&rdo;
秦峰點頭。
渺渺明白過來，立即說：&ldo;大哥要鋼琴，二哥要小提琴。&rdo;
顧小二看熱鬧不嫌事大，&ldo;凌雲要薩克斯。&rdo;
秦峰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ldo;知道我此時此刻想要什麼嗎?&rdo;
兄弟五人相視一眼，慌忙躲到老兩口身後。
秦峰瞪他們一眼，飄飄然離去。
周氏跟出去關上大門，回來就忍不住跟她老伴唸叨，&ldo;咱兒子這麼大脾氣，將來得找個啥樣的媳婦啊?&rdo;
秦老漢：&ldo;有人願意跟他就不錯了。你還想挑?&rdo;
此言一出，兄弟五個齊齊變臉。
秦老漢趕忙解釋：&ldo;爺爺不是說因為有你們。有你們反而能給他加分，不瞭解他的人都以為他心善的跟個聖人一樣。&rdo;
顧無益鬆了一口氣又想笑：&ldo;哪有爺爺說的那麼誇張。我爸真的很好。&rdo;
秦老漢擺手：&ldo;那是跟你生父比。&rdo;
顧無益登時無言以對。
秦老漢：&ldo;他也就看起來好，長得人模人樣。最重要的一點你們都沒發現，在咱家他說一不二。他要是找個啥都不懂的女人，人家肯定聽他的。可他那眼光，絕對看不上這樣的。找個學歷工資跟他差不多的，我估計就算能看上他，也是看上他那張臉。等結了婚，看膩了，十有八九得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鬧。&rdo;
周氏：&ldo;照你這麼說，兒子不用找了?&rdo;
秦老漢嘆氣，&ldo;說實話，他要不是我兒子，那他還是一個人好，省得禍害別人。&rdo;
周氏生氣了：&ldo;有你這麼說兒子的嗎?&rdo;
&ldo;誰讓你問的。&rdo;
周氏噎住了。
顧無益忙說：&ldo;爺爺，時間不早了，青雲和渺渺該練二胡和嗩吶了。&rdo;
秦老漢帶著倆孫子回屋。
顧無益想到他爸臨走時提到麵條，&ldo;奶奶，你家還有面嗎?&rdo;
&ldo;餓了?&rdo;周氏指著條幾，&ldo;櫃子裡還有兩包掛麵。你爸置辦年貨的時候買的。說留著我們做蔥油麵。我給你下?&rdo;
顧無益搖頭：&ldo;不用。沒手擀麵了吧?我給你擀點?反正天冷，早晚結冰，能放十天半月。&rdo;
周氏愣住，看到少年認真的模樣，心底湧入一股暖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