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榻上躺著,我給你抹藥。”李易溫聲道。
“抹藥?”蕭清月微有些疑惑。
“這孕育之辛苦,我無法待你受,但為夫勢必要竭盡所能,不讓娘子身上留下紋痕,也免得啊,你會多想。”
“有沒有很感動?親我一口。”
李易同蕭清月嬉鬧。
“真就是摔的?”
見李易拄拐,眉心不時蹙起的模樣,蕭清月眸子看著李易,不放心的要去檢視。
“才剛包紮好,你這要拆開,牽扯到傷處,夠我一陣疼的,真沒多大事。”
李易攜蕭清月在床榻上坐下。
“好啦。”李易在蕭清月額頭上親了親,“我保證過兩天我又是生龍活虎的,到時候給你表演倒著翻跟斗。”
“懷孕之人最忌憂思,我給你笑一個。”
“若是因什麼事,不許瞞我,我會和你一同承擔。”蕭清月看著李易,神色認真道。
李易揚起嘴角,把蕭清月攬進懷裡,嗓音輕快,“好。”
“當真是一天一個樣。”
李易在蕭清月腹底抹著膚凝膏,輕柔的進行按摩。
“清月,你耳根又紅了。”
李易俯下身,壞笑的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他這小娘子極容易羞澀。
“別鬧。”蕭清月聲音輕軟,嬌嗔李易。
“你要不要心疼心疼我?”
李易手滑到蕭清月腰間,逗弄她,惹得美人身子輕顫。
吻了吻蕭清月的紅唇,李易把人衣物整理好,不能過火,蕭清月的胎懷的並不穩。
“這膚凝膏應是極好之物,我要是不能親自效勞,你就早晚讓夏靈為你塗抹一次。”
“另外說一句,清月,你當真膚白如玉。”
李易含著笑意,低語曖昧道。
蕭清月埋首在李易懷裡想咬他,這人真就半點不會含蓄。
李易朗笑,兩人依偎著笑鬧。
第二天,李易再次去了邱費的茅屋,膚凝膏既是好東西,那肯定要多多益善,最好是能搞到方子。
以後陸璃不也得需要。
嗯,提前備好,免得到時候滿世界找邱費。
“邱神醫,小子今兒又給你提了一罈好酒。”
以防萬一,李易讓郭壇隨他一起進了院子。
今日邱費並沒有外出,見李易來了,他取出酒杯,然後揮手讓郭壇出去。
郭壇看向李易,李易點了點頭,一根手指在腿上敲了一下,每一刻鐘往裡頭瞧一眼,務必不能讓他失了清白!
對這兩人的小動作,邱費恍若毫無所察,他給李易倒了一杯水,自己則是一杯酒。
“一人獨飲難免無趣,陪我喝上幾杯。”
李易看著杯中的水默默無語,有這樣待客的?不能給酒,好歹給茶吧。
沒有下酒菜,邱費瞧著李易的臉,一杯接一杯。
那眼神,在李易看來,詭異的很,整的他水都不敢喝了,生怕裡面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