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再睡能好受些。”
收拾了東西,李易端著水盆出了去。
唐歆怔怔看著帳幔,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會失控之下,她咬的多用力。
可自始自終李易都沒吭一聲,反而一直軟言安撫她。
之前她看著小藝,不讓她有機會溜出去尋李易,因為她知道,這個太監不簡單,她生怕小藝會被他利用。
沒有軟肋的人,行事最是絕情。
可當真是如此嗎?
唐歆側頭看著門口的方向,好像有答案又好像沒有答案。
右驍衛回來,接下來自然就是論功行賞。
這基本就是由著李易說了。
往司禮監傳個話,那邊聖旨就擬好了。
至於犒賞三軍的錢,憑唐家欠著李易的幾樁大人情,戶部自然不會給阻力,很痛快的就拿了出來。
“皇上,俱已妥當。”
趁皇帝剛喝了藥,正是興起的時候,李易過去稟道。
“你辦事,向來不用朕操心,你此番給朕長臉,他們既得了賞賜,自不能少了你的,擢升郎中令,賜蟒袍,賞千戶,紫京城,你可尋地建府。”
“李易,下面該做什麼,不用朕多言了吧。”皇帝眸子凝視他。
“小的定不負皇上重託,必為皇上掃清障礙。”李易一字一句,肅然道。
“甚好,下去吧。”
皇帝擺手,轉過頭就讓內侍去宣詔溫媱。
宮裡諸多女子,無一個比得上溫媱的妖嬈。
看皇帝又沉淪在女色裡,李易揚了揚唇,這樣的皇帝,實在讓人喜歡。
郎中令?李易唇角弧度擴大,這可是已經被廢置的職位,無他,權利太大。
既掌宮庭,又兼掌衛軍,群臣的奏章往後能不能到皇帝手裡,全由他說了算。
皇帝若賢明,勵精圖治,他自然不敢在這上面亂來,但皇帝要貪圖享受,不理政事,李易完全可以隻手遮天。
他這個太監啊,熬出頭了。
下面只需整頓除右驍衛之外的那幾衛,這一代權宦,他就算成了。
要再做幾件天怒人怨的事,大概就可以青史留名了,被釘在恥辱柱上,受萬人唾罵……
李易想著就搖頭失笑,邁步去了昭華宮。
“可還有哪裡痠痛沒按到?”
李易輕柔的在蕭清月腰腹間按揉。
“你一來,他們就開始作動了。”蕭清月手輕放在肚子上,眉目間柔軟一片。
“必須的啊,女兒都是爹爹的小棉襖,她們這是跟我打招呼呢。”李易揚起臉,帶著幾分炫耀道。
蕭清月噗嗤一笑,“萬一兩個都是男孩呢?”
“那清月就再給我生一個唄。”李易咬了咬蕭清月的耳朵,語氣中夾雜了兩分曖昧。
“別鬧。”
蕭清月動了動身子,嗔他。
“如此膽大妄為,也不怕被人抓去砍了。”蕭清月手點在他的眉心。
李易環住她,在蕭清月唇上親了一口,“那可不能,我得護你們母女平安長樂。”
“不可虛言。”蕭清月仰頭看他,唇角含笑,將頭枕在李易胸口,他總能讓人覺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