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來。
霧氣忽然劇烈抖動了一下,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動彈,莫名的,劉危安背後冒冷汗。
“魔神之眼!”
兩道神芒從眼中射出,沒入霧氣之中,什麼都看不見,霧氣如混沌,魔神之眼根本看不透。
“開!”劉危安深吸一口氣,光芒一閃,第三刀出現在手上,雙手握住刀柄,沒有任何的技巧,當空一斬。
熾白色的刀芒化作一柄百米長的巨刀,重重站在虛無之處。
咔嚓——
似乎什麼東西破碎,劉危安嘴角溢位一縷笑意,賭對了。綠色霧氣的湧動突然停滯,短短的一剎那,恢復了正常,就是停滯的那一剎那,劉危安動了,先向前三步,幾乎觸碰到了霧氣,接著再進一步,鼻尖幾乎與霧氣觸碰,之後後退兩步,向右跨出一大步,時空轉換,景色大變,出現在了另一片空間,雪山。
“果然如此!”進入雪山世界的劉危安不像之前那麼小心翼翼,而是快速向前,雪山之巔,突然發生雪崩,數億噸冰雪以恐怖的速度翻滾落下,那種聲勢,彷彿要摧毀整個世界。
劉危安對此視而不見,速度再次提升,在距離雪浪只有不到二十米的時候,把三枚殘鐧閃電丟出去,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殘鐧落地,雪崩驟然停止。好比電影按下了暫停鍵,一切都停止了,唯獨劉危安還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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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牛頭山,原本屬於渾江牛的聚義廳中,一個穿著黑色袍子的青年臉色大變,倏地站了起來,胸前掛著的八卦鏡一陣晃動,光芒亂射,腰間的鈴鐺發出噹噹噹當的刺耳聲音。
“怎麼可能?什麼鬼東西能鎮壓我的陣法執行?”青年又驚又怒,陣法執行,如長江大河,水勢一旦成型,幾乎無可阻擋,水流勢如破竹,沖毀一切。
但是現在,劉危安成功截流,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劉危安做到了。而且,劉危安是在陣法之內做到的,就好比一條魚,想要攔截河流,想想就知道不可能。
“只要你還在陣法之內,看你能跑到哪裡去!”青年臉上露出猙獰,眼中射出濃烈的殺氣,一發狠,咬破舌尖,一口鮮血噴射而出。
“山川之精,草木之魂,聽我號令……”青年解開黑色的袍子,袍子裡面掛滿了草人、銅錢、細針、桃木劍、追魂釘等法器,每一件法器都是青年精心收藏的,此刻,他沒有任何猶豫一件一件的法器打出去。
陣法內,劉危安立刻感受到陣法的變化,威力迅速增強,他的眼睛微微眯著,臉色如常,時而疾進,時而停止,每次都恰到好處避開呼嘯而過的殺氣以及綠色的霧氣,每次都是擦肩而過。
“原來如此!”劉危安走了一盞茶的時間忽然停下,一枚刻畫了三重金石咒的石子落入陣法消失不見,下一秒,到了眼前的殺氣驟然停止,就差一個指頭的距離就要劈中他的眉心。
劉危安射出第二枚石子,殺氣無聲無息消散。劉危安射出第三枚石子,迷霧散開,眼前出現一條康莊大道。
“收!”劉危安打出印訣,三枚殘鐧自動飛回手上。劉危安踏上康莊大道之時,被壓制的陣法突然爆發,一股氣息沖天而起,震動整個牛頭山。
噗——
黑袍青年如遭雷擊,蹬蹬蹬連退三步,臉色忽紅忽白忽青,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出,臉色難看到極點。
陣法內,劉危安的速度越來越快,一個轉彎之後,前面是懸崖,沒路了。劉危安彷彿沒有看見,徑直踩了下去,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分明是懸崖,劉危安卻沒有掉下去,穩穩地在虛空之上行走。
“著!”劉危安又丟出了一件物品,卻不是石子了,而是魔獸骨頭打磨而成的釘子,烈焰雄獅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