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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誰讓祝晚恰好盯著看呢,他的光膀子都還沒讓她看過,怎麼能先看別人的!
心底的不悅油然而生,莫名的飛醋說吃就吃,低頭看了看仍舊沒有收回眼神的小姑娘,氣不打一處來,二話不說就抓上她的手腕,一下拉到了自己的另一邊。
“嘶——疼……”,周遇臣的力道似乎有些大,祝晚忍不住叫出聲來,還沒問他怎麼了,剛剛被放開的那一邊手就重新被身邊少年拉起。
這回力道比剛才輕多了,周遇臣的聲音有些慌,溫柔裡帶著點愧疚,“我看看。”
祝晚本就生的白嫩,即便在家裡沒少幹活,可這與生俱來的身子依舊嬌得不行,手腕確實微微泛紅,周遇臣盯著手裡握著的手腕看,臉色很不好看,心裡早就罵了自己無數遍。
其實沒多大事,剛剛更多的是被突然拉扯給嚇到的自然反應,看到周遇臣臉上的表情,祝晚輕輕將手從他手心裡扯回出來,小聲安慰:“我沒事的,你看。”她邊說還邊轉了轉自己的手腕,努力地向他證明真的沒什麼問題。
周遇臣當然知道問題不大,自己從小打架運動受過的傷比這嚴重得不知道多少倍,這個放他那哪能算得上傷,只是如今物件不同,面對祝晚,他捨不得出一絲絲錯,尤其這錯誤還是自己造成的,實在是愧疚又懊惱。
他抿著唇不說話,兩人並肩走在落日餘暉裡,影子拉得老長。
“周遇臣,我真沒事。”祝晚看他臉色不大好,仍舊小聲強調,打破這份沉靜。
“我知道。”他知道她沒事,也知道她在安慰自己,自然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扯嘴笑了笑讓她放心。
“你剛剛怎麼了?”
怎麼了?
不想讓她看別的男孩子光膀子這種話,換作是周遇臣這種臉皮厚到不行的人也說不出口,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承認自己居然有一天也會變得這樣幼稚。
祝晚自然不知道他彆扭的心理活動,兩眼珠子圓溜溜地盯著他看,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
周遇臣被盯著實在沒了辦法,輕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小尷尬,“早上發的三中學生手冊看過沒?”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一整天的又是報道又是打掃衛生,休息的時間都沒多少,當然沒時間看那些東西,她只好搖了搖頭老實回答:“沒呢,還沒來得及看,怎麼了嗎?”
只是幾秒的功夫,那個彆扭尷尬的周遇臣便立刻消失,吊兒郎當的大帥比又重新回來,嘴角痞痞地掛著一抹笑,張嘴就是胡說八道:“
再見到面前這副場景,車不同了,明顯比那老古董高檔得多,人也變了不少,變得更高更壯更挺拔。
只是當時的感覺依舊揮之不去,祝晚臉上微微地燒了起來。
抬眼看到他時,那副帶著壞笑的表情讓她立刻挪開眼,有些慌亂地隱藏自己的思緒:“那個,你,你是要騎腳踏車去嗎?”
“昂,載你。”
“你,你車技那麼爛,我才不要再讓你載了……”
“哪能啊,我練了一年了,就等今天呢,放心吧,現在車技一流。”話音剛落,又賊兮兮地湊近她耳邊悄悄說:“車技好了,腰也壯了不少,要不你一會兒抱抱看?手感賊好!”
“……!”
這一次周遇臣騎得不快,大有放學傍晚自在兜風的味道。
騎了一小段,車子很穩,老實坐在後座的祝晚稍稍放下心來,不過也沒順著周遇臣的心意抱他的腰,雙手只是規規矩矩地揪著他校服下襬,歪著頭看四周的風景。
側臉時不時地捱到周遇臣寬厚的脊背,又立刻像被什麼東西燙到似的直起身,拉開臉,隨後獨自害羞。
前頭騎車的少年雖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