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軍令被動,應該有痕跡,不管對方如何復原,仔細檢視,應該看得出封口的變動。”
韓仲玉聽了,問道
“也就是,在你們從一線天分開以前,你們能確保各自的軍令沒有被動過,且軍令上的時間是一致的?”
那兩個傳信兵齊齊點頭
“是,我們敢用性命擔保。”
韓仲玉聽了,便直接問到一線天給簫毅送信的那個傳信兵
“從你跟來天水城的同伴分開,到你把軍令送到蕭將軍手上,可發生了什麼意外?
或者說不該發生的事?
有沒有遇到可疑人員?或者柔然人?”
那個傳信兵聽了,神色有些古怪的看了簫毅一眼欲言又止。
韓仲玉問道
“可是想起來什麼?
如實說來,有所隱瞞,誰也救不了你!”
簫毅也呵斥
“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不快說!難不成是被柔然人威脅了?”
“沒沒、沒有,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還不快說!”
那傳令兵一咬牙,直接道
“就是到您院子的時候,正巧碰到蕭夫人出來,蕭夫人當時要看看信件,還問張將軍讓您去哪支援?
蕭夫人說附近打仗的就這幾個地方,於是蕭夫人便問我是不是去天水城?
還問,現在天水城的守城將領是誰。”
韓仲玉凌厲的質問
“你可說了?”
那傳令兵嚇得一縮脖子,小聲道
“蕭夫人說,守城的主將是誰也不是軍事機密,屬下便、便說了!”
“蕭夫人蕭夫人,你是大齊的兵,還是蕭夫人的兵,你這叫翫忽職守!”
韓仲玉恨不得掐死他,可是直覺離事情的真相不遠了,還是耐著性子問
“你可把信件給蕭夫人看了?”
“沒有!信件不離身,我最開始是沒給她的。
可是,後來蕭夫人推三阻四的,不讓屬下見蕭將軍,還讓屬下把信放蕭將軍書房去,說蕭將軍書房閒雜人等都不能靠近,還有人把守,安全。
所以,屬下就把信放在了蕭將軍的書房,然後跟蕭夫人去餐廳吃了一碗麵。”
“既然你明知信件不離身,為什麼還要把信放蕭將軍書房去?
你吃麵期間,蕭夫人可是一直和你在一起?”
“這倒沒有,蕭夫人說要給蕭將軍收拾行囊,所以把我帶到餐廳就走了。”
簫毅聽到這裡,心頭有些發冷,但又不敢相信楚明珠能做出這樣的事,只能氣憤的質問韓仲玉來掩飾內心的慌亂
“你這樣問是什麼意思?難道懷疑楚明珠不成?
她就是一個內宅婦人,家裡來人帶人去吃碗麵不是很正常嗎?
擔心夫君,問問夫君去哪打仗不也很正常嘛,你總不能因為這個就懷疑她吧!
還是說,你因為以前那些私人恩怨,故意找茬的!”
韓仲玉一聽,也黑了臉
“找她的茬?她也配!
我只是就事論事,若說只是帶人去吃個飯,儘管帶著軍令一起去吃就是,幹嘛非要把人和信分開?
這一舉動本就很奇怪。
而且,把人帶到後,她自己又走了,誰知道她是不是會回書房去。
我看她就是心懷不軌!”
簫毅氣的反駁
“你這是偏見!這對她不公平。”
“錯!這是我基於她以往的行為處事,對她的判斷,是合理懷疑!”
眼見倆人互不相讓,裴介出聲道
“好了,你們二位也先不要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