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勇和蕭毅雖然下定決心過來爭一爭屬於自己的利益,也做好撕破臉的準備了,甚至李氏和朱嬤嬤也都一開始就表明了態度,但是,遇上柳寡婦和謝玉嬌這樣的一點理都不講的潑婦,也是氣的心塞。
但是,來都來了,不管誰撒潑,這個事總得說個明白。
於是李氏也不客氣的道
“你才來幾年,我們兩口子從十六歲,我嫁過來以後,就是家裡家外一把抓。
上伺候老,下伺候小,足足伺候了二十來年,算功勞也好,算苦勞也罷,誰能比得過我們去?
而且我們還是長子,憑什麼我們不能拿大頭。
再說你們,除了生個孩子,對家裡有啥貢獻了?
家裡的地,一大半是老二老三提著命在戰場上換下來的,這麼多年,伺候地的是我們一家子。
以前為了供老四讀書,為了光耀門楣,我們無話可說。
現在老四自己不爭氣,枉費了我們那麼些年的心血不說,還成了罪犯去流放了,害得咱家三代以內都不能有人科考,讓全族跟著丟臉,他們家還有啥臉面佔著兄長的地?
我們家兒子孫子算一起十幾口人,老二家四口人就二畝地,而且老二腿還不方便,我們也總得活命吧?
沒道理掙的多的人最後餓死,在家吆五喝六的反而吃香的喝辣的。
大爺爺,您是族長,這事您給說個出。”
李氏說完,還不等蕭正德說話,柳寡婦就不屑的道
“腿瘸又不是我們打瘸的,關我們什麼事!”
話音剛落,朱嬤嬤上去又是啪啪幾個大耳瓜子
“你放屁!
就算是蕭毅腿瘸了,也輪不到你說,瘸了也是立過赫赫戰功的人,要是沒有他們在前線殺敵,就你這樣的我,早讓韃靼蠻子抓走了,你以為你能落得啥好下場?
他的罪,是由大理寺判的,皇上都念他三分功績給他將功折罪,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侮辱他。
在讓我聽著一句你對我姑爺不敬,我撕了你的嘴!”
朱嬤嬤既然已經決定指著蕭毅這個姑爺養老了,就時刻立場鮮明的護著蕭毅。
倒是讓蕭毅麻木的內心溫暖了幾分。
他記憶中,蕭老太太可從來沒這樣護過他一回。
柳寡婦直接就被打懵了,可是雙方剛交過手,她根本打不過這個老巫婆,只能哭哭啼啼讓蕭老頭和蕭正德給她做主。
蕭老頭心疼的直接呵斥朱嬤嬤
“我蕭家的事,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手!你在敢跟柳兒動手,就給我滾出去!”
蕭老頭以前都是從不出頭,躲在後邊當老好人,這會居然也為了柳氏發飆了,只不過,聽著他管柳氏叫柳兒,一屋子人差點噁心吐了!
蕭正德甚至受不了的搓了搓耳朵。
朱嬤嬤也不客氣的懟道
“親家這話可說差了,我閨女是蕭毅的媳婦,還給蕭毅生了大胖兒子,蕭毅的地,就是我閨女的地,我替我閨女經管經管屬於她的東西怎麼就算外人了?
倒是這個柳氏,一個賤妾,什麼東西,有她說話的份嗎?”
該說的話,朱嬤嬤和李氏你一言我一語的都已經說了,再吵下去,也無非就是謝玉嬌和柳氏渾蠻不講理的撒潑。
蕭正德一看到有人撒潑就腦瓜仁疼,見柳氏和謝玉嬌要開口,直接搶在她們前面高聲道
“行了!都閉嘴!
你們家的事,就是禿子腦袋上的蝨子,明擺著。
柳氏,你一個妾,這沒你說話的份,你老實眯著。
謝氏,雖然你照顧兩孩子不容易,但是你大哥和大嫂為老蕭家勤勤懇懇幹這麼多年比你不容易多了,而且,你們本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