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老夫人也是皺著眉頭唉聲嘆氣。
也就韓仲玉他爹,韓念安,喝了杯茶,搖頭晃腦的說了句
“要我說,入贅就入贅吧,別叫兩個有情人同心而離居,憂傷以終老……”
話還沒說完,就被韓夫人一句
“你閉嘴!再念你那酸詩,就去給我睡書房!”
吼完,見公婆都一臉見鬼了似的看著自己,又偷偷剜了一眼韓念安,都怪他,這個時候了,還念他的破詩,氣的她都不賢良了!
韓無庸和韓老夫人對視一眼,算了,就當沒看見,眼下還是孫子的事要緊。
一家人商量了半天,想給韓仲玉去信,告訴他,他敢入贅,打斷他的腿,又怕,那個死軸死軸一根筋的孫子豁出來斷腿也要去倒插門,那他們真要氣死了。
這種事,韓伯玉兩口子哪敢插嘴拿主意,跟個河蚌似的,把嘴閉蹬蹬的,直到韓無庸點名問他,韓伯玉才被迫開口,試探的問道
“要不咱趁著年假,過去勸勸吧,有什麼事,還是當面好商量吧?”
韓伯玉一語點醒夢中人,對呀!反正假期放到正月十六,太安府又不是遠在天邊,還有十二天,打個來回還能住三四天,那就去吧。
於是全家人連夜收拾包袱,第二天一大早就踏上了去太安府的路。
韓仲玉還不知道自己一封家書把全家人都炸出來了,正在又甜蜜,又彆扭的跟謝玉姝一起跨年。
自從對韓仲玉動手動嘴以後,謝玉姝是越發放肆了!天天來騷擾韓仲玉,一會鬼哭狼嚎的給韓仲玉唱情歌
“我用時光等你,你不來我不老,等到那月亮圓了這炊煙飄渺,
候鳥已歸巢相思還安好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芳草……”
唱的韓仲玉臉紅心跳的,告訴她讓她矜持一點,這樣影響不好。
謝玉姝才不管那個,她的地盤她做主,她想咋樣就咋樣,小樣,拿不下你,才是姐的無能!
見韓仲玉還故意躲著她,又故作憂傷的唱
“那天的雲是否都已料到,所以腳步才輕巧,以免打擾到,我們的時光,因為註定那麼少……”
唱的韓仲玉心都揪揪起來了。
要麼就是日日寫詩,什麼
“可惜一片清歌,都付與黃昏。
欲共柳花低訴,怕柳花輕薄,不解傷春。
念楚鄉旅宿,柔情別緒,誰與溫存。”
再不就是九零後倒背如流的
“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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