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更是亂了方寸,
但想到認罪的後果,就得死撐著不承認,還不待韓仲玉問話,就開始喊冤
“大人明察,他胡說,他這是誣告!
我根本不知道他爹的事,我的秀才功名是自己考來的,他一定是因為我們考上了秀才,他沒考上,嫉妒我們,故意陷害我們!”
“對啊,大人,明擺著他就是誣告,科考大家都是各憑本事,他自己時運不濟,誤了考試時間,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教訓他,那是他到處找我們麻煩,我們為了自保,這才打了他幾下,至於說劉縣令包庇我們,以權謀私,那更是無從說起了!
打他板子那是因為他誣告學生,還擾亂公堂,冒範劉縣令的官威,這才被打了板子!
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跟我們可沒什麼關係!
更何況也沒打的多重,他這不是好好的現在這嘛!”
李明誠也不敢姐夫姐夫的叫劉縣令了,倆人現在一條心,就是一推三六九,打死不承認。
劉南劉北他們盯了蕭遠航和李明誠這麼些天,早就把裡面的事瞭解的一清二楚,心裡很是不屑這倆人的人品。
尤其是知道蕭遠航竟敢騷擾謝玉姝,早就想教訓他了,這下可抓住個光明正大的機會,見他倆呼嚎喊叫,立馬上前啪啪一人給了好幾個大耳瓜子喝道
“放肆,大人還未問話,你二人竟敢咆哮公堂,蔑視大人官威,還不跪下!”
說完又一人踹了一腳,將兩人踹的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李明誠剛叫囂著孫崇仁是擾亂公堂,冒犯劉縣令官威才捱得打,這句話就還給了他們。
倆人沒個防備,咚的一聲被踹的跪下,疼的臉都白了,本能的嗷的嚎了一聲。
沒人理會!
韓仲玉又重重的拍了一下驚堂木道
“堂下原告孫崇仁,對於蕭遠航和李明誠所說的話,你有什麼可說?”
孫崇仁雖然被倆人的無恥氣的牙癢癢,但他人證物證在手,不怕他們不認罪,便上前一步行禮回道
“稟大人,他二人言不屬實,他們做的事情,草民有人證物證,至於草民的傷,大人已經見過了,如果不是謝大夫妙手回春,草民可能還是個攤子!”
說道孫崇仁當初的傷,韓仲玉也見過當時他那慘樣,便點頭
“嗯,把物證逞上來!傳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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