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丈坪一決高下,時間定在冬至之後……厲蒼絕與那紫甲殿主都是入道高手,就算厲老鬼再怎麼自信,也要準備些時日用於備戰。”
因達羅淡淡地道:“既然決戰地點在白雲城外的百丈坪,那一時半會,那厲蒼絕也離不開白雲城,恐怕也沒什麼機會來救自己的這個七弟子。”
摩休羅與宮毗羅聞聽此言,都有些震驚。
厲蒼絕這人的出身很特別,他本是長生九邪之一咒劍門的門人,那咒劍門一門從上到下,俱為同姓宗族,其族姓氏為“單徒”,屬於一個比較罕見的複姓,族中階級森嚴,不若尋常宗族之間講究血脈人情。
厲蒼絕出身極為卑微,他的父母是奴戶出身,一家人住在牛棚之中,打從幼時起,就過著飢驅叩門的日子。
若是沒有意外,他這一輩子也就是個篷頭垢面、拾牛糞為燭柴,穿寒衣度日的奴戶。
後來,這厲蒼絕得了一場奇遇,實力大進,在咒劍門中漸漸嶄露頭角,卻因為被咒劍門的同門攻訐,不得不破門而出,又改了姓氏,將“單徒”一姓改成了厲姓。
他生性堅忍,靠著極大的毅力,晉升了入道級數,更是闖下了碩大的基業,在東離道墒內的擎天崖上建了白雲城。
“這駱九昭一事,自是其一,”因達羅透過黃脂玉玦繼續傳訊:“我還有一事還告知你們兩人,組織中出了一名身份極高的叛徒,這人下落不明,上面對這件事極為重視,要求我們儘可能的找出此人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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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達羅又向兩人吩咐幾句,淡淡道,“好了,我另有他事,你們按令行事,不得有怠慢之意。”
啪!
黃脂玉玦另一側的聲音斷開了。
“呼!”
摩休羅這才鬆了口氣,他看了手中盤螭玉玦,小心翼翼地將其收了起來。
……
且不說背馬山飛羽寨的動向,賀平正在自家的密室中閉關。他命工匠重新在地下打造了一間密室,靜室周圍都是封閉的,只有向東的一面立了一扇鐵門,上面扭曲的畫著無數鮮紅如血,蝌蚪長蛇般的符文。
這樣的符文不但門上有,就連四面牆上,天花板上,地上,都畫的密密麻麻。
這是在地下密室中佈置的“八元鎖骸”禁法,為免自己祭煉種種法術時,動靜太大,被同道之人察覺位置而做的佈置。
賀平本人就位於在密室的中央,盤著雙腿,坐在一張蒲團上,蒲團周圍一圈,立著根根白燭,亮起明晃晃的火光。
他一手掐訣,另一隻手裡拿著一串骨珠項鍊。這是那紅袍妖僧煉就的法器,名為“空行羯摩大自在母神珠”,共二十三粒,每一個珠子都是慘白的骷髏頭蓋骨打磨而成。
這骨珠項鍊經法力摧動,能化成二十三道空遊鬼神,有形無質,飄蕩無常,遇到活人,往身上一撲,就能攫奪一身精氣,尋常修士就算修成護法靈光,也萬難抵擋。
不過,這是佛門的法器,以高深的佛法煉成,若不是佛門中人,且不通曉相應的法門,得了這法器也是無用。
突然,賀平將這串人骨項鍊往空中一拋,一團骨白玲瓏的光華冉冉而起,懸浮在密室中央。
隨後,他更張開嘴,一口黑煙從五竅中噴發出來,二十三粒骨白骷髏鏈在空中旋轉,骨珠串一顆一顆顫動,一股冰冷冷的陰氣飄動起來,像是一道道黑煙。
賀平忽地深吸一口氣,密室中的燭光搖曳跳動,光線又猛然間暗了下來,周圍也似有暗潮湧動,最詭異的是那串骨珠項鍊,上面一道道黑煙翻動著,隱隱有鬼哭之聲。
他大嘴一張,又將黑煙從眼鼻口竅吸入進來,他這般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