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如此囂張、驕橫,可惜這種時日也撐不了多久!”
“話雖如此。”
那年長的修士苦笑一聲,開口道:“大衍派囂張跋扈,純鈞教驕橫不可一世,換成了摘星盟又如何,那庾道人兇名在外,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我們這些小修士,無門無派的散修,在三大派的夾縫中生存,平日裡都要仰人鼻息,假如三大派內鬥對峙還好,萬一摘星盟坐大,對我等也不是什麼好處。”
突然,他沉默起來,只是念頭微微波動,以傳音秘法低聲開口:“這趟的地淵界之行,恐怕會不太平,大衍派、純鈞教恐怕會找機會截殺摘星盟一行人,另外,摘星盟的人,應當也有其他手段,雙方在地淵界中,搞不好會弄出腥風血雨。”
莫修身形一怔,眼神直直地看向這位年長的修士。
“你這話有什麼根據?”
“白象王曇摩雲在宴席上,其態度就明顯對三派之爭默不關心,這是坐山觀虎鬥,不過他是入道高手,又是朝廷的宣慰使,對修行界各方勢力也沒啥特別好感,過去應當是為了維持平衡,現在摘星盟坐大,平衡被打破,他應該另有想法。”
那年長修士見多識廣,看問題自然要比這莫修更加的透徹,更細膩。
“進了地淵界,外面的規矩就派不上用場了,三方勢力可能會撕破臉,你我最好還是要多加小心。”
這位年長的修士搖了搖頭。
“小心也沒有用。”
莫修嘆了口氣:“我看,最好的辦法,還是我們這些人,相互之間抱團取暖,三大派內鬥之時,遇到危險時也好有個照應……”
“你這想法倒也不錯。”
那年長修士也點了點頭。
“那我就再找幾個熟人,我們這些散修也組織起來抱團,畢竟,真到了危機關頭,多一分力量也是可貴的。”
“也好!”
兩人定下計謀,立刻聯絡起一些散修,打算私下抱團,設法在三大派廝鬥時自保。
……
同一時間。
嗡!!!
浮空戰船一連穿過數層如同金色薄膜狀的“天障”層,船體猛地一震,終於脫出“十絕天障”,從高空看去,會發現這艘浮空戰船,彷彿如同一顆小石子,沉如猶如無底深淵般的巨大黑暗之中。
“這是?”
賀平也置身於甲板上,他發現火雷金翅戰船穿過“十絕天障”後,就接近了一側的深淵的巖壁,如同滑行一樣的沿著巖壁向下行駛。
琥珀色的防禦靈光從船身上散溢位來,環繞在船體,似乎有靈性似的,伸縮吞吐,發出了嗡嗡的聲音,也照亮了萬仞絕壁的巨大巖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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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在這時,也看到了令人難以置信的景物,那是這一面的巖壁上,有無數大大小小的大洞,裡面是浮現出無數凹凸起伏的建築物,上面垂著一綹綹苔蘚。那些洞窟中遍佈著風化的堡壘,如同現代化的防禦工事。
若是仔細觀察就會注意到,那些凸起的建築,應當是在岩層上開鑿的工事,像是多層的碉堡塔樓。
製作這樣的工事,工程量巨大,畢竟,要在萬仞絕壁上製造這種防禦工事,需要提前鑿穿巖體,挖出了巨大無比的洞窟,再在其中築造建築。
恐怕是經歷了漫長的時間,這些風化嚴重的建築物,都是用灰撲撲的,表面開裂,像是那種用水泥建造的永備式碉堡,明顯有那種軍事規劃的感覺。
賀平還注意到,有些碉堡建築上,曝露出好幾個炮臺,那些鋼炮鏽跡斑斑,除此以外,還有一些地方,放置著一些讓人聯想到機械造物的巨大裝置,明顯與這個世界的風格不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