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師弟你打算出海,不過要出海,最好還是先從海外的各大勢力手中購入一張海圖,海外環境極為複雜,除了有限的幾條航路,那些未知的海域都極為危險,若沒有把握最好不要孤身前往!”
“師兄一度在海外經營多年,難道沒有準備好海圖?”
賀平回想起來,赤心子過去還有一個身份,他曾經當過海盜頭子,假借的名號“張九寶”組建了數條船隊,且以海賊雲集的黑鳴群島為巢穴,在海外燒殺搶掠,無所不為,在海外闖下了赫赫兇名。
黑鳴海盜狠辣超絕,心性陰狠,在海上討生活的人眼裡,無疑是海中惡鯊,咬碎了死人骨頭都能吸出髓來,領首的“張九寶”,更是被出海的商船視之為蛇蠍,在尋常島民漁夫、愚夫愚婦眼中,更是如同鬼神一般的存在。
只是後來,“張九寶”以及手下一眾海盜行徑過於殘暴,引發了公憤,被三大商會出兵討伐,又有東海的一些散修高手出動,算是將黑鳴海盜的巢穴搗毀,又放火燒了數百條大小船隻,總算除了這一大惡。
黑鳴海盜之首,“張九寶”也被各方勢力合力斬殺於島上,這才重創了東海上眾多海賊的聲勢……即便如此,直到今日,“張九寶”這三個名號,在海外就足以止小兒夜啼,至於黑鳴島一眾海賊,那更是神憎鬼厭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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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來,我這個師兄應當是刻意詐死,以他的智謀又豈會不知黑鳴海盜為禍甚劇,已經引起東海各方勢力的公憤,無非是撈上一筆,打算找機會跑路走人,反正那些黑鳴海盜,不過是他準備好的工具人,就連‘張九寶’這個身份,也是為了大撈特撈而準備的道具,棄之半點也不可惜。”
他起初對赤心子的行徑有些疑惑,現在細細一想,就明白“張九寶”的身死是早就預訂的事,赤心子打從一開始就是打算找機會詐死脫身。
“東海一帶廣浩千萬裡,加之煙波浩渺,人力哪有可能弄清所有的海線、海域,”赤心子聽到他這麼問,搖了搖頭。
“我那黑鳴群島也只是掌握了幾條常見的航線,以此來劫掠來往海船、商船,在這方面,是比不上東海各方勢力根深蒂固,人多勢眾,掌握了海圖和航道眾多,再者,你要煉法的地方應當是個少有人跡的無人島,我離開東海多時,就算知道一兩處島嶼,可是有沒有被人佔據,或是被某個大勢力囊括到自家版圖裡,也是一無所知……畢竟,都隔了這麼久了,誰能保證那地方是什麼行情。”
聽赤心子這麼說,賀平也覺得有幾分道理。
“你說的也對,看來去了東海,首先要得到一份海圖。”
“除了海圖,你還需要一艘大海船,東海風浪甚急,若沒有大船,想要乘風破浪極為不易,你那紙轎只能在陸路上疾行,入了海就沒有用了……若是依仗法力飛行,若是不迷失方向還好,若是迷了路,可能飛上數月,都沒有落腳的地方,這樣一來,自然有種種不便。”
赤心子道:“再者,你是個修士,也需要每天默默運功,溫養神魂,鞏固修為,還要祭煉法術,有一艘物資充沛的大船,備齊船員水手,又有人專門服侍,就省心省力。”
“話雖說此,我總不能專門跑到東離道的海港碼頭,買下一艘大船吧?”
賀平搖了搖,不緊不慢地說道:“若是這麼做,動靜有些大,難免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朝廷對於海外貿易管得也很嚴,若沒有相應渠道,弄到一條船實在太困難了。”
他也打聽過東離道的情報,知道那裡過去走私嚴重,這幾年官府管的很嚴格,不少海商生意都不太好做。
“這事簡單,買條商船困難,不過換成是找條商船或是客船,倒也不是什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