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未知數。”
他在徹底吸收了小天道體系後,就漸漸明白了這個道理,第二道路確實不尋常,可這是一條古今無人踏過的道路,自然也沒有任何人能夠指點自己,也沒人可以給自己指明方向……
事實上,第二天道開啟的最終“道途”,是否存在都是一個問題,那麼,自己是否能夠走到頭,也是一個問題。
他說到這裡,也略有些惆悵,他雖然得到這種奇異的力量,但是對於第二天道帶來的改變,也感到有些迷茫。
第二天道的存在,從某種程度上,就否定了天道的絕對性,這比起幽帝以“大逆不道”來剋制天道還要離奇,幽帝本身,就是個世間無法解釋的存在,他扭曲時光,逆轉天道秩序,能夠以自身為根基,錘鍊出大逆不道之力,那也並非是不合理的事。
然而,第二天道的存在,彷彿是不受約束的打破了種種定義,這一點,多少有些無從解釋。
賀平思索了多時,也利用真理天心觀測未來,以天心意志遊歷時光長河,對第二天道引來的變化進行種種推斷和觀察,可是,他在未來中找不到一絲與之相關的痕跡。
他在這時才恍然大悟,第二天道本身就是脫離天道源流的影響,自然也不會在天道所籠罩的過去、現在、未來,有一絲一毫的顯現,自己在時光長河之中,也不可能找到它落下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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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紫薜蘿也從深沉的入定中清醒了過來,方才的言論,她皺了下眉頭,淡然地說:“賀平,這小天道之力予你是否有副作用?”
“沒有。”
賀平沉聲道:“然而,這才是我覺得最大的問題。”
“你為什麼這麼想?”
紫薜蘿反問一句。
“在我看來,天地執行,無非不過平衡二字,密雲而雨,積洪成澇,迴圈不休,所以天下至善莫柔於水,故而齒剛易折,舌柔易存,五行生剋,陰陽損益,無有獨雄……按理說,任何過於強橫的存在,都會受到天地剋制,被天道源流所針對,然而,這第二天道並不會受到任何節制。”
賀平對此感到很異常。
幽帝因為自身存在過於特殊,這才受到天地萬物齊噬;那混元祖師修成了道劫大法,也因為惹來天怒,受到天罰神兵的針對,要是追溯古往,所謂的天人大劫,也就是無情天地用以消彌異常的手段。
由此可見,就算修士能夠超越三界五行,六慾七情,終究還是要直面賊老天。
然而,第二天道似乎並不一樣,具體是哪裡不一樣,賀平還無法推斷出來,只是,他修成了這第二天道後,也沒有感覺到那種來自天地外物的敵意,一切似乎都是行雲流水,沒有一絲阻滯。
只是,愈是如此,賀平就越是有一絲莫名的憂心,他深知天上不會掉餡餅,第二天道越是展現出這種特性,就代表它在未來的前路上可能會有不可想象的“代價”。
“既知如此,那又有什麼好顧慮……”
紫薜蘿淡漠地答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除了不知去向,飄渺不知其蹤的釋迦、道祖,誰又能永恆不滅?說不定,就連天地宇宙都有朽壞的一天,你又何必為未來要付出‘代價’感到擔心?真到了那個時候,兵來土擋,火來水淹也不遲。”
賀平聽到這裡,心底微微一動,之前混亂的臆思彷彿開啟缺口,迎入明光。
聰明如自己,還是犯了這種知見障,沒錯,管他呢,真遇上了他話,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只要這股力量能夠派上用場,那就足夠了。
見到他灑脫一笑,紫薜蘿和裂雲大聖也知道他心結解開,只是裂雲也不忘提醒他。
“小天道之力妙處種多,你無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