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身不能動,令思考都被剝奪,就好像一尊木雕石刻,只能默默忍受時間的流逝。
‘若是其他人,確實不好應付這門‘大遷識仙光’,偏偏是對上了我……’
賀平在心中嘿然一笑,意識再度切換,另一個魂魄浮現上來,無視“大遷識仙光”扭曲時感的變化,自行操控起自己的軀體。
“成了!”
苗花婆婆唇角微癟,心中一陣竊喜,誰知一個聲音就在這時候響起。
“老虔婆!”
火焰之中,賀平的雙眼倏瞪,光芒如炬,不等她回神,伸手閃電前抓。
“赤心子,救我!!!”
老嫗尖利一叫,倉促間,也用不上氣魂宗的邪功秘法,只能甩動袖子,放出薄如蟬翼、輕如紗的“一氣玄遁紗”進行阻礙。
賀平“哈”的一笑,火光一摧,非金非銅,散發出螢螢白毫微光的“一氣玄遁紗”燒成飛灰。
那尖銳五指宛如五把尖刀,發出刺眼眩目的紅光,轉眼又破開老嫗周身的護體術法,刺入了她的頭顱中。
“死來!”
手爪用力一撕。
嘶啦!
血霧炸散般向外飛濺,尚未落地,就被高溫蒸發。老嫗的頭皮、腦袋自額頭上方都被削掉一般撕裂開,這猛烈的一擊,連帶腦漿也轟的迸流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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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嫗的身子,突然彈飛而起,還在半空,就如同浸了油脂,轟的一聲,就燃成了一團火光,墜在地上。
“不妙啊!”
老窯鬼嗡的一下,頭皮都炸起來了,苗花婆婆一死,以自家三位弟子陽壽來維持的“三途惡業大陣”就受當其衝,受到那仙傀門人的威脅。
“對了……赤心子,他人呢?”
老人並沒有在陣中看到其人,他回首一看,赫然發現原本站在外圍的成志,還有那紅衣女子都不見了,只是地面上有幾行焦痕,數張燒了半截的符紙飄在地上,一路散向深潭的方向。
“糟了!那老傢伙見機不妙,帶著那成家小子跑了!”
老窯鬼嘴巴微張,眼皮連跳幾下,他知道形勢不妙,這三途惡業大陣還要依靠自己來維持,現在若是拋開陣法逃走,賀平一破陣,氣機牽引之下,他自身必遭反噬。
“一旦破陣,輕則重創,重則性命不保,再說得罪了此人,我也沒得選了!”
老人心底一發狠,袍飛身掠,便來到其中一個持著人骨竿,懸掛餓鬼幡的弟子身邊。
“徒兒啊,為師我也是不得已!”
他輕嘆一聲,旱菸杆猛地一削,這名默默唸咒,在維持“三途惡業大陣”的黃衫人,唰的一聲,自腦門以上的骨肉,就齊刷刷地被削掉,頭皮顱骨掀開後,就露出白紅相間的腦組織。
“一切魍魎,生死之神,男女之祥,冢墓之鬼,自今以去,斥走萬里。若不如令,汝死萬斬……”
老窯鬼疾速唸咒,拂袖一揮,旱菸杆用力一敲,黃衫人的半截腦袋,就如同一團凝固的油脂,猛地燒成一團青碧的火光。
幽幽的鬼焰冥火亮起的瞬間,那黃衫人的身上也有一股蠟油的味道飄了出來。
這人應當還有知覺,眼珠驀然睜大,透著一股痛苦的情緒,面容也是極為猙獰、扭曲。這便是鬼哭派最邪門的“鬼點燭”秘法,施展其法後,人就算死了也要倍受折磨煎熬。
轟!
黃衫人受其“鬼點燭”秘法,全身的陽壽一股腦的湧入人皮長幡上,那餓鬼的模樣也愈發活靈活現,全身顫動,似乎隨時都要從脊骨煉成的長竿上掙脫出來。
老窯鬼如法泡製,又連殺另外兩名身穿黃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