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真的是辭呈,而不是我和那大盜孫龍聯手,要去搶縣衙庫銀的構陷之言。”
“這……”
羅正聽到這話,臉色慘白,呆怔片刻,才死命地搖頭。
“大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老二啊老二,枉我把你當成兄弟,你卻這麼對付我這個大哥!”
何中衡並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只是提前知道了羅正與劉捕頭勾結,要陷害自己的事。
昨天夜裡,他還在家中,正準備入寢之時,一枝箭矢破窗而入,射在粱木上。
他取下箭矢,發現上面綁著一張紙條,紙條中寫著劉捕頭要構陷他,並且命他那結義二弟羅正帶著書信、銀兩來見他,紙條上還將兩人的陰謀告知於他。
本來,何中衡還對這件事心生疑惑,並不相信,直到羅正拿著銀兩和信出現,他才徹底相信了紙條上寫的訊息,心中更是充滿了悲憤。
瞬間,何中衡一掌拍在棗木桌面上,“砰”的一聲悶響,桌子紋絲不動,桌上的茶盞碗筷齊聲震的“彈”了起來,同時“彈”起來的還有放在桌上的一柄青鋼朴刀。
“唰!”
朴刀出鞘,何中衡舉刀指向門外。
“劉捕頭,躲在外面看戲看久了,不會忘記接下來怎麼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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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
一陣笑聲傳了過來,雅間的房門“砰”的一聲猛被撞開,數道人影走了進來,為首之人步履間帶著一股煞氣。
“好你個何中衡,勾結江洋大盜,妄想劫掠縣衙庫房,今天人髒並獲,你還不束手就擒!”
劉捕頭帶著幾個手下走了進來,他目如鷹隼、面容瘦削,身材頎長,約莫四十來歲,身上穿著捕班的差服,一手按著腰間刀柄,一手指向何中衡。
“何中衡啊,我在這裡已經佈下天羅地網,勸你不要自誤。”
“什麼叫做自誤?”
何中衡冷冷一笑,伸手拿起手中的信紙。
“劉捕頭,你該不會是想說這份紙,就是證物嗎?”
“沒錯。”
劉捕頭仰天大笑。
“這銀兩,是那大盜孫龍給你的贓款,至於那封信,無疑就是最大的罪證,上面寫著你和孫龍勾結的罪證,今天人髒並獲,莫非你還想抵賴嗎?”
“笑話!”
何中衡聽到這裡,冷哼一聲,隨手抽出信封中的信紙,伸手一抖。
“這空白信紙就是罪證,姓劉的,你是腦子出問題了吧?”
他手一揚,在場眾人都看清了,那信紙上什麼也沒有,空空蕩匯,半個大字都沒有。
什麼?
劉捕頭面色丕變,他的目光看向一旁的羅正。
“羅正,這是怎麼回事?”
幾乎是第一時間,這位劉捕頭就懷疑這個羅正有問題,對方可是何中衡的義弟,難保他不會與其串通,這書信明明是由他傳交給何中衡,為什麼會出這種岔子?
“我、我也不知道啊?”
羅正臉上蒼白,身上汗如泉湧,他也不知道這封寫著何中衡“罪證”信,何時變成了一張白紙。
“對了,還有這銀兩。”
何中衡拿起一個銀錠。
“這是我剛從典當行裡,拿家裡的值錢物什典來的銀子,這銀子上面都有標識,”他將銀錠底部鏨刻的字跡,上面寫著一行字跡“豐記匯號紋銀五兩”。
“這是關外商行新鑄的銀子,來歷具體可查,你要不信,就跟我一起去人家的典當行裡,當面跟人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