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合租期間,他偶爾夜宿回來,身上會留下熱辣女郎的隔夜吻痕。
那形態,應該是怎樣的?
電話接通,湛海聲音已經恢復以往的沉穩,“方經理,你現在有空嗎?我報表有兩處問題,想要跟你探討下。”
方棋答,“呃…行吧,剛才我已經看過了,你來我辦公室吧。”
十分鐘後。
“不是說報表有問題嗎?你總盯我做什麼?”方棋總覺得今天湛海視線太古怪,簡直像要扒了他衣服一樣。
“說話時注視對方,是基本禮儀啊。你要是介意,我不看便是。”湛海笑笑,從容的收回目光,低下頭跟他他探討起來。
談論間,湛海餘光掃過方棋的脖頸,眸子半眯起來。
原本暗紅的痕跡更深了些,變成類似烏紫的顏色,連帶旁邊的面板都有淤青。湛海開始健身時難免磕磕絆絆,後來又學了陣自由搏擊,總搞得身上大大小的傷。對這種痕跡,他再熟悉不過。
那應該是被人用足以致死的力氣,掐住脖子留下的。
隱約記起,那天晚上湛立威提到,方棋家裡有些道上的往來,似乎事情變得通透起來。
湛海三兩句跟他說完,找了個理由告辭。
看來,他有必要找湛立威開解了。
☆、沉淪4
“要是冬天,還能穿高領毛衣糊弄過去…”清晨,方棋發愁的站在鏡子前。
隔了一夜,昨晚被掐的地方留下了明顯的痕跡,尤其是嘍囉拇指的輪廓異常清晰,遮都遮不住。
扣好襯衫頂上的紐扣,方棋又刻意把衣領拉高些,剩下幾處都能勉強遮到,唯獨最清晰的拇指印大大咧咧露在外面。
夏初的季節,他總不能帶圍巾出門吧?
方棋煩躁的抓了兩把剛剪短的刺毛,決定不再理會脖子上的痕跡。只當是普通傷的話,應該沒幾個人會特意來看。
大不了,整天不出辦公室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