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魔咒般的問句再度響起，“方棋，要來跟我幹不？只要你點點頭，欠下的那些，我給你消了。”
“滾！”
方棋結束通話電話。
距公司還有十米，方棋調整狀態收起疲憊，做出意氣風發的模樣，邁開腿踏進湛氏大樓。
剛進來，讓人逮了個正著。
他的秘書一副哭過的樣子，紅著眼睛迎上來，“方經理，你去哪了？電話還佔線，董事長找你半天了。”
“董事長找我做什麼？”方棋覺得奇怪，他這種小員工，工作兩年甚少有機會跟高層說話，怎麼近來總跟董事長打交道。
“還不如因為趙氏企劃報表的事，聽說算錯了資料，賠了好幾千萬。董事長特別生氣，傳話下來財務部都有連帶責任，損失全讓我們擔著。”秘書姑娘說著說著又想哭了，她的口紅，她的包包，她的小裙子！
要是追究下來，什麼都別想買了！
方棋疑惑，“趙氏報表我還沒算結果，怎麼可能錯了？”
難道趙氏請駭客攻擊了自己電腦，篡改了資料？
方棋一臉茫然。
“趙氏報表湛經理之前做好，一直放在你桌上，你昨天就說審閱過，然後我給他了啊！”怕董事長等太久，又多扣幾個月工資。秘書跺跺腳，催促，“總之你先去董事長辦公室，湛經理已經在裡面，捱了半天罵了。”
“好…”透過什麼？方棋呆滯的應了聲。
剎那間腦子裡飄過零碎的記憶。
明顯熬過夜的湛海把檔案遞過來——
“這是新企劃的報表，有空請過目一下。”
“你把東西先放下，有空我看看。”
“也好。”
秘書把桌上資料全都攏成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