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手足無措地被先生親過兩次之後就無師自通一般,開始將主動權搶了過來。
修長的手指強迫著江聞岸微微仰起頭,這一次的攻城略池來得迅猛,他這才剛剛閉上眼睛,立刻被一股大力往後推,他退無可退,背後抵上冰涼的牆壁。
沈延的手順著往上,覆蓋在青年微微凸起的肩胛骨上。
不住纏繞,二人此刻都沒有絲毫的猶豫,這個吻帶著不容置疑的感情,能聽到耳邊彼此劇烈的心跳。
不知是誰的呼吸先變得凌亂。
急促的不止是呼吸,還有強勢的動作。
江聞岸如同溺水的人,不停向上攀附的同時他的腦海裡難以抑制地想起那次在山洞裡,延延被蛇咬了,那個時候他沒認清自己的心意,根本沒有往那方面想,如今想起來卻覺得或許是一場蓄謀已久的意外。
他承認自己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在此情此境下控制不住全身的感官,難耐地扯著沈延的衣領讓他低下頭來。
許是感受到了江聞岸的主動,沈延的動作也越來越兇,鉗制著下巴的手指加大力度,另一隻手從肩胛骨往上握住他的後頸。
力氣實在有點大。
四下無人的夜裡,一切都很安靜。
江聞岸吃痛的聲音如同別樣的催qing劑,鑽入眼前人的耳朵裡,如同火種點燃一片荒田。
沈延在燃燒。
所有的乖巧和敬重在這一刻統統消失了。
什麼敬他、愛他。
可如果先生也想要更加靠近他呢?
江聞岸的手緊緊攀附在健壯少年的肩膀上,沈延今天穿的衣裳是黑色的,幾近雪白的手臂和濃墨般的顏色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對比。
呼吸的間隙看了一眼,江聞岸倏地有些難為情。
不過一瞬,鋪天蓋地而來的氣息又掠奪得他幾近窒息。
方才才想著延延身上冰涼冰涼的抱著很舒適,這會兒卻滾燙得不可思議,可江聞岸仍然不願意放手。
實在是透不過氣來了,連腿都在戰慄,江聞岸忍不住咬了他一口。
終於奪得一分一秒的自主權,口中有什麼聲音不受控溢了出來。
這一聲卻讓沈延身子一定,未及他多喘兩口氣,身子忽而一輕,沈延將他提了起來。
這個姿勢很危險,他不敢坐下去,兩條腿顫巍巍地半跪在床上。
但他心裡的疑問急待解決,顧不得別的什麼了,喘著氣問他:延延,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覬覦我的?
沈延愣了一下,支吾著不肯說。
他不說,江聞岸就不讓他碰,在山洞裡的時候呢?在這之前還是之後?
沈延有些難受,如同瀕臨死亡的魚一般渴求水源,之前。
江聞岸步步緊逼:多久之前?
我不知道。沈延有些洩氣,我也說不清楚,好像在很久以前我就想永遠和先生在一起了,想抱你,想親你,想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沈延在江聞岸面前直接剖白:年少的時候,我就想對先生做很多事情,那些事情都很我怕先生會害怕。
記憶被拉扯著往外,江聞岸腦海裡劃過某個念頭:很久以前你曾在我床上
自/瀆?
當時只以為那是他青春期的生理衝動,可現下
嗯。沈延的秘密完全暴露,可能還要更早之前,可是先生那個時候只把我當成小孩兒,老是說什麼不喜歡年紀小的,所以我不敢說。
可是先生不知道,別人十三四歲的時候都做過些什麼。而我只敢偷偷地在心裡肖想先生。
江聞岸徹底呆了。
他猜到延延或許早就對他有好感了,可知道竟是在那麼久以前的時候還是很震驚。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