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岸拉拉扯扯,有些迫切。
江先生,借一步說話。
沈延正在給他沏熱茶,聞言眼皮掀了掀,但沒有說話。
江聞岸看了那邊一眼,想著應當也沒什麼事情是崽不能知道的,便道:什麼事?直接說吧。
朱如這些年以來也領教過沈延的醋勁兒了,但江聞岸執意如此,他便只能遵照:先生可還記得那名叫襲香的姑娘?
?江聞岸面露迷茫,不過只是一瞬,恰好沈延此時也沏好茶給他端過來了。
他接過不動聲色道:怎麼了?
沈延在他身邊坐下,抬起眼看著朱如。
似乎也很好奇。
見著江聞岸似乎真的不記得了,他忽略了沈延近乎威脅的眼神說了出來。
江先生該忘了吧?也是,過了這麼多年了,先生忘了她也是正常的。
只是先前我們都以為她嫁到城外去了,沒想到我方才買東西的時候居然遇上了她,她說已經和丈夫和離,還說不日要來拜訪先生!
不就是來個客人嗎?
這算什麼大事?
江聞岸疑惑道:所以呢?
所以?!朱如瞪大眼睛,他已經習慣了先生偶爾記性不大好,但這可是件大事,怎麼能說忘記就忘記?
她如今和離了還要再來找先生,不就是擺明了想要訛先生一筆,或是再續前緣嗎?
噗江聞岸剛入口的茶一口噴了出來。
沈延臉上的表情可謂精彩。
他一邊陰沉沉盯著先生看,一邊用帕子替先生擦著衣服,還捧著他的臉檢視他的嘴唇有沒有被燙傷。
再續?前緣?
江聞岸目瞪口呆,這是哪門子的前緣?
他心中的有不祥的預感。
沈延幾乎是惡狠狠地盯著朱如看。
下一瞬朱如便給他了他們答案。
先生果真忘了?他是您的第一個暖房丫頭呀,還是您十四歲那年要的一個姑娘,後來因為tong
話音未落,江聞岸劇烈咳嗽起來。
咳咳咳
朱如反應過來立馬住了嘴。
江聞岸一邊咳一邊紅著眼睛看朱如。
夭壽啊,差點要完。
沈延早就愣住了。
暖房丫頭?
他呆在原地。
先生年紀比他大許多,有過才是正常的。
只是這幾年來他看著先生一直潔身自好,竟還奢想過他從來沒有
沈延覺得心口脹脹的,說不出話來。
江聞岸明白了,是江聞岸乾的事,可此時他也不能不接鍋。
他順著沈延的手又喝了一口茶,順了順氣才淡定自若道:知道了,看她什麼時候想來,你安排一下。
沈延捏著杯子的手收緊,不敢相通道:先生要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