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江聞岸只看著眼前人發著呆,一會兒痴笑一會震驚一會兒又是恍然大悟的模樣,又一直盯著延延看。
雖然延延真的很好看,但他這眼神未免也太露骨了點吧?
他微微蹙眉,忍不住提醒道:玉遙?
哦哦哦他回過神來立馬移開視線,看向江聞岸,說道:他說不是自己寫的,只說是家鄉那邊的大詩人作的,可這普天之下哪有人能寫出這麼好的詩句?真真是聞所未聞。
而且緋言熟記於心的有很多很多首,若不是他自己寫的,怎麼可能記得這麼多?依我們看,這些不過是他的謙虛之詞罷了。
江聞岸點著頭。
從小到大學過的唐詩宋詞,能背出來的確實不少,對於他們來說或許是很厲害,但是對於現代人來說卻是不足為奇。
聽著那人連續背了兩三首杜甫李白之後,他愈發覺得緋言就是來自現代的人。
玉遙,能否
話音未落,周遭的掌聲再次響起來,他抬眼一看,竟是結束了。
玉遙解釋道:緋言許久才念一次詩,有時候還只念一首,今日還算是多的,竟唸了三首呢!
真是任性啊,江聞岸如是想著,耳邊又被不絕於耳的歡呼聲充斥,原來是因為緋言只一次沒有如往常一般目不斜視地下臺,反而往臺下看了過來。
他目光所及的方向,所有男子都熱血沸騰,紛紛覺得緋言是在看他們,一時間全都正襟危坐,整理起了衣裳。
旁邊的人則是十分羨慕。
沈延抬起眼,和那人似乎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神對視,他看見平靜的古譚底下有輕微的波瀾。
緋言只停留了一瞬,目光又落在江聞岸身上。
這一次沒有很快移開,江聞岸亦直接迎了上去,四目對視,良久良久。
江聞岸心底升起一股奇異的感覺。
好奇怪,好像在哪裡見過這雙眼睛,這給了他一種別樣的熟悉感,可是有一塊記憶像被封存進了小瓶子裡,本該是很重要的東西,他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直到帷幕緩緩落下,江聞岸還深陷在那雙熟悉的眼眸裡。
究竟是在哪裡見過?
手上傳來微涼的觸覺,竟是沈延在捏他的手。
他回過神來,有些迷茫地看了過去。
視線逐漸被沈延漂亮的眼睛佔據,他始終想不起來,只好作罷。
玉遙,能否向緋言公子引見一下我們?
這玉遙面露難色,目光又不自覺瞟向沈延。
心裡暗暗想著這位江公子真是不知滿足,有如此人間絕色相伴左右還想著緋言,不過轉念一想緋言公子確實有無以言表的魅力所在,他暗自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