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沈延沒有親吻他,後來眷戀地想與他親近,也只是親親眼睛、鼻子、下巴,就是沒有碰嘴唇。
因為他想要的是兩廂情願的愛。
此刻便是。
他能夠感受到先生洶湧的愛意翻滾著,很快將他淹沒,令他沸騰。
沈延本能地伸手在他背後,按著他的腰將人往自己身上帶,溫度緊貼的時刻,便是沈延掌握主動權的時刻。
唔
先主動的人反而招架不住,江聞岸手臂撐在門上,輕輕咬了他一口得到片刻的喘/息間隙。
乍洩的春光在他臉上,從門縫裡鑽進來的點點熙和落在他紅潤飽滿的唇上,江聞岸弓著身子不敢碰到沈延,還有所顧忌,你的腿
快好了。沈延呼吸紊亂,早就等不及了,長臂一攬單手將人抱了上來。
江聞岸低呼一聲,人已經半跪在他身上,與那日的場景出奇的一致。
只不過心態變了,這一刻只有害羞。
沈延難耐地靠近,又被捂住嘴。
你的腿真的沒事麼?
心跳錯亂的人順勢親了親溫熱的掌心,惹得他倉皇鬆手才笑道:真的沒事了,先生放心坐下。
江聞岸不敢,那日看到鮮血淋漓的傷口早就讓他嚇得不輕,此刻也十分小心。
因著半跪的姿勢,他此刻是以一個居高臨下的姿勢看著沈延的。
他眼眸低垂嬌/喘微微,就這麼專注地看著沈延。
沈延小口喘著氣,實在忍不住了,便也不再多說,捏著他的下巴讓他低下頭來。
氵顯/滑強勢探入,兩顆貼近的心終於緊緊擁抱在一起。
沈延很兇很狠,這一次幾乎不再給他喘氣的機會,帶著絲絲縷縷冷香的氣息不斷地索取攪/弄,既讓他迷失又逼他清醒,直到感覺他分開於兩側的tui微微顫抖著,忍不住伸手拍他的時候,沈延才終於大發慈悲地轉移陣地。
江聞岸緩不過來,雙手早已不再撐著別處,而只能完全攀附著延延的脖子。
從唇瓣輾轉到下巴,都是在給他緩和的機會,然而沒等他緩過來,呼吸接近更為敏/感的部位。
沈延的she尖也是微涼的,只是輕輕劃過,江聞岸便忍不住猛地仰起脖子,tui再也支撐不住,還是坐到了他身上。
沈延的挑/逗就此停下,沉悶低啞的聲線在他耳畔低語:先生,還能喘得過氣麼?
江聞岸臉一紅,冒著熱氣的雙頰已經被捧著被迫偏向沈延,迎著灼熱的目光,呼吸徹底交錯融合。
輪椅隨著動作被帶著胡亂轉動,江聞岸所有的支點都在一個人身上,所有的安全感也寄託在他身上,因而多了幾分心慌。
片刻的分神被察覺,又是一番迅猛的進攻。
想對彼此說的話有很多,可在此刻似乎任何言語都比不上一個親密無間的吻來得更讓人安心。
於是他們什麼也不說,就這樣用力地擁抱對方,認真地親吻對方,宣洩般訴說著對彼此的思念。
江聞岸這輩子都沒這麼累過,也從來沒有這麼滿足過。
坐的地方硌得他不舒服,後背快被擰著麻花,溺水般地氧氣缺失,但這一切都讓他感到充實而幸福,他們緊緊相擁,幾乎要把對方融入骨血裡。
嘴皮有些發麻的時候,沈延終於放過了他。
江聞岸沒有扭捏,此刻胸中有滿腔熱血亟待宣洩,他與沈延平視,一字一句,認認真真告白:延延,我喜歡你。
言語的力量比任何暗箭武器和靈丹妙藥都強大,可以讓一個人跌入深淵而死,也可以拯救一個瀕臨死亡的人。
從前被打入谷底的心被他親手救了起來,沈延滿懷虔誠,親吻他沾著露水的睫毛,親吻他秀美俊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