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赫然王爺還未說話,倒是索亞郡主耐不住了,她不知想起了什麼,笑了一下:我喜歡年長於我的。
皇上面色微變,但瞬息之間又恢復如常:宮裡倒是有一位二十,一位十八的皇子,只是此次未曾同來。
索亞又道:最好是比我大個十歲的。
這孩子又亂說話。都赫然王爺忙制止她的口無遮攔。
我沒有亂說話。她說著直直看向江聞岸。
江聞岸正聽這皇家之事聽得津津有味,被她這突如其來的火熱目光盯得心一顫,緊接著索亞郡主手指著他的方向,問道:他又是哪個皇子?
索亞郡主果真豪爽,直截了當道:我瞧著他就挺順眼。
皇帝神色微變,倏地看向江聞岸,看得他硬生生將剛咬一口的肉嚥了下去。
忽然被提到的江聞岸噎了一下,狂咳不止,直到沈延倒了杯水給他喝下才好些。
他紅著眼睛,慌忙站了起來,低頭拱手道:郡主抬舉了,臣只是一教書先生,怎能與眾皇子相提並論?
索亞心裡想著幼頌可不是誰都能親近的。
原來如此。索亞公主眉眼微彎,笑道:正好我並不想嫁入皇室。
江聞岸有些尷尬,竟不知這古代的女子說話也這般直白。
好在都赫然王爺出聲讓女兒別胡鬧,此事暫且揭過不提。
翌日清晨,江聞岸一大早便先找人取些肉去喂狼,到時卻發現空無一人,他奇怪著沈延為何沒來,昨日明明說好早上一起餵它的。
想著或許是小兒貪睡賴床,起晚了一會兒,江聞岸便先自己先餵了。
野狼仍然趴著,見他靠近便堅持站起來,將頭伸出籠子外蹭江聞岸的手。
他本來還有些害怕,見這狼如此乖,便放下了防備,只當喂普通寵物一般餵它。
幼頌?江聞岸試探性地喊了一聲。
狼吃肉吃到一半,忽然停下來抬頭吐著舌頭看他。
江聞岸一樂,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頭:吃吧!
你果然在這兒!
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江聞岸站起來看了過去,立馬行禮:索亞郡主。
不用多禮!你不用向我行如此大禮,我們加原沒有這麼多講究。索亞公主說著竟有些臉紅。
江聞岸撓了撓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昨夜她說的話實在是讓江聞岸頭疼,他從來沒談過戀愛,一面之緣之時覺得相處自然,現下倒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聽他們說,你叫江聞岸?昨夜你聽到了麼?我叫索亞。
嗯。知道的,索亞郡主。
你叫我索亞就好了。
不敢。江聞岸微微低頭,郡主抬舉了。
哼。索亞走到籠子旁邊,摸了摸幼頌的頭,像在對它說話,又似乎是自言自語:你跟我一樣,都不是自由的人。
聞言江聞岸又有些不忍心,說道:等他傷好了我們就把他放到山上。
你們?索亞又看過來,問道:你和誰?
江聞岸跟她提起沈延,說起小傢伙來又有些滔滔不絕,倒把方才的尷尬忘記了,說個不停。
哦,五皇子啊,便是昨夜在你身側那個?聽聞他母親是嵐族人?
她也是被迫和親的。她說著目光飄向遠方,發起了呆。
過了許久,她倏地看向江聞岸:父王說讓我十六歲便嫁人,可我不這麼想,若是沒遇到命定之人,我寧願終生不嫁。
江聞岸愣了一下,想起原文裡的劇情。
她最後還是妥協了,這之中又經歷了什麼?
所以,若是一定要嫁,我寧願嫁給一個不討厭的人,也只願一生一世一雙人。
太子風流,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