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眉頭。
他覺得自己沒說錯,高中本來就不是一個適合談戀愛的階段,等到大學有時間了再考慮這些事情不是更好嗎?
軍訓期間他上了很多次學校的表白牆,很快被人稱為校草,可江聞岸好像從未關注過這些事情。
有一天路過食堂的時候他聽到江聞岸誠懇地問室友:靳言是誰啊?
就是你上次表白的那個漂亮'妹子'啊。
江聞岸你是真的眼神不好啊,有這麼高這麼帥的妹子嗎?
男生們的聲音十分聒噪,讓靳言很不耐煩。
他才知道江聞岸根本沒有認出他,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甚至還把他當成了女生。
後來他發現,原來那場烏龍般的表白源於江聞岸和舍友們玩的遊戲真心話大冒險。
江聞岸選擇了大冒險。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還蠻喜歡靳言的ww
他不會破壞江江和延延的~
第68章
那是靳言第一次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生氣,只因為一件小事。
江聞岸心有愧疚想跟他道歉,他卻不理會,一見到江聞岸的人影就繞道走。
之後江聞岸也不希求當面跟他道歉了,在晚自習回宿舍的路上小樹林裡等著他,一見他走過來便往他懷裡塞了一杯奶茶,連帶著一封道歉信。
靳言沒看,直接把信和奶茶一起扔到垃圾桶裡去了。
後來有人在表白牆嘲笑江聞岸,說他是個gay,死皮賴臉表白校草被拒絕。
底下有人評論問樓主怎麼知道的,那樓主說是靳言親口承認的。
我去,靳言也太狠了吧,咱們不就是跟他開個玩笑嗎?這也不是多大的事兒吧,鬧得人盡皆知做什麼?
對不起啊,都是我們非逼著你幹這事,估計現在全校都以為你是個gay,跟校草表白還被拒絕了。
江聞岸倒不生氣,畢竟他們自己搞出來的事,就得承擔,他不一定覺得這事好笑。算了,gay就gay吧,我以後離他遠點就行了。
江聞岸就那麼被罵了半個學期,他無法解釋也不想解釋,只是從此心有餘悸,再也不敢去打擾靳言。
靳言手上的那枚銘牌上的漆掉了不少,是高三畢業之前拍畢業照的時候他撿到的,寫著江聞岸名字的銘牌。
靳言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撿起來保留至今,明明他們連朋友都算不上。
那天晚上他睡覺的時候發現後背被什麼東西硌得很難受,撈起來用手電筒一照才發現就是這個銘牌,這一看,他的眼前天旋地轉,再醒來時就已經到了這裡,還有一個看不見摸不著的人給他釋出了兩個任務,他才知道江聞岸也來了。
見到沈延時他很震驚。
才知道原來江聞岸只是喜歡那張臉罷了,但他很不贊同江聞岸這樣的做法。
*
這幾日江聞岸和靳言一起商量著,畫出了現代可手動操控的輪椅草圖,交給工匠製作。
直到沈延能熟練控制,他們才啟程返回燕京。
靳言假借入京辦事之名跟他們同行,但並不與沈延同車,只和手受了傷無法駕車的影塵坐同一輛車。
另一輛馬車上,江聞岸有些惴惴不安,靳言離自己很近,就像每時每刻都在提醒他必須加快任務進度了。
與太子的爭鬥無法明著來,也無需明著來了,沈延欲報殺父之仇,計劃直接從沈時乾身上下手。
江聞岸一切都支援他,並且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他一早就給遠在邊疆的樑子卿修書一封,用只二人之間能看懂的記錄方式將事件始末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並請現下在軍中身居高位、頗具威望的樑子卿助沈延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