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想替他蓋好,江聞岸卻倏地睜開眼睛,手臂收緊,警惕地盯著他:不準搶我的。
沈延此刻還光著膀子,聞言只有無奈。
究竟誰才是那個強盜啊?
好在洞穴之內十分溫暖,不穿也沒事,他一一縱著先:好,不搶。
江聞岸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再次閉上眼睛。
沈延在火光搖曳之間看著他。
聽著他的呼吸慢慢平穩,終於沒有再次醒來的跡象,沈延也閉上眼睛。
迷迷糊糊正要入睡之際,沈延感覺有人在扒拉他,他猛地睜開眼睛。
面前又是那個看起來十分清醒實則醉得不成樣子的先生,正瞪著眼睛十分不善地看著他。
先生,怎麼了?
江聞岸一動不動地盯著他,過了一會兒又上手掐他的腰。
此處實在min感,沈延瑟縮了一下,趕忙往旁邊躲。
江聞岸追上來,再往後就要掉下去了,沈延躲無可躲,而先生已經欺身而上,在他的腰間又扯又掐。
你又偷我的衣裳了?
江聞岸扒拉著他:快脫下來,還給我!
沈延偏頭瞧見被他丟在了地上的外袍,不知如何是好,還帶著些被吵醒的怨氣,委屈說道:我沒有。
江聞岸狐疑盯著他,眯著眼睛道:小騙子,明明偷了,不然你身上穿的是什麼?
他開始上下其手,搞得沈延僵著身子不敢動彈。
手指不安分起來,忽而聽得咦的一聲,沈延還未反應過來,便發覺突然被人拿捏在手裡。
沈延吸了一口氣,脖子梗直。
先生模樣天真,就像孩童發現了新事物一般充滿好奇:我的衣裳沒有這顆東西,你竟還自己偷偷鑲了珠子上去?
他說著竟揉搓著轉了兩下。
先生!沈延剋制著,聲音自咬合的雙齒之間擠出來。
江聞岸目光無邪,迷茫地看著他。
沈延幾乎能透過他的神情猜出他此刻內心的潛臺詞:怎麼了?
他忍無可忍,直接翻了個身讓先生從自己身上下去,雙手強勢地禁錮著他。
聲音已有些啞:先生不許亂動了。
被圈住的江聞岸竟然安分了下來。
他打了個哈欠,在靠得很近的頸窩處蹭了兩下,終於入睡。
這番鬧下來,沈延早就睡意全無,並且還有些難以啟齒的感覺。
偏偏罪魁禍首無知無覺,正睡得香甜。
此刻先生就在他懷裡,身體的溫度彼此傳遞,心跳越來越快。
先生曾跟他說過柳下惠坐懷不亂的故事,他卻想許是因著那女子並非柳下惠心愛之人,若是心愛之人又該如何忍住不與之親近?
這樣的誘惑實在太大了。
他想做點什麼,又拼命剋制著自己。
沒經過先生的同意,還不行。
他要的是清醒的先生,真真切切願意的先生。
年少時的那次像是有毒的糖,是讓他感受到了甜蜜,但也惹得先生不開心,刻意與他保持距離許久。
他花了好長好長的時間才讓先生重新親近自己。
不能重蹈覆轍,這樣的苦他不想再嘗一遍。
再長大些終於明白,他那時的行為有多不尊重先生,先生生氣也是應該的。
不能再為自己一時的歡愉而放肆。
延延江聞岸在睡夢中嘟囔了一下,抱得更緊。
沈延低頭用鼻尖蹭了下先生的鼻尖,微微嘆了口氣。
還能怎麼辦呢?只能慣著。
江聞岸悠悠醒來之時天已大亮,沈延剛入睡不久。
他正想伸個懶腰,卻發現身子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