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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3) (4 / 4)

,皇帝三天三夜不曾閤眼,目不轉睛守著床上的人,有時還出現了幻覺,以為他的手指動了一下。

但是沒有,江聞岸這幾日裡狠心地從未醒過一次。

太醫,你明明說他只是受涼,燒熱已退,為何還是不見醒來?

章太醫也是束手無策,只是憂慮過度,其餘脈象一律安好,按理來說也該醒了。

同房可有影響?朕已按照章太醫給的方法先使其動心,隨後用藥,事後亦及時塗抹了藥膏,當時朕仔細著,並未察覺撕裂。

此事應當無礙。倒真真是奇也怪也。

連著兩次,沈延真真是要出現心理陰影了。

他能做的只有無微不至地照顧好先生,並廣發告示至天下尋名醫。

然而告示未發出,便先有人找來了,正是被放了鴿子的靳言。

上一次便是緋言救了先生,無論在不喜歡他,沈延到底也沒敢拿先生的身體開玩笑,趕忙讓人請他進來。

桑若回報,緋言此次前來卻不是來救江聞岸的。

沈延盛怒:那他來做什麼?!

只說有話務必要與陛下說,說

說什麼?

他說江先生在這裡活不了多久。這話一說沈延的臉色已經陰沉至極,桑若只能硬著頭皮傳達靳言的話:還說若是陛下真正在意江先生就一定會去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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