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餐廳,她實在不想再去,最後打給小茹讓她取消了後面所有約會。
她招來服務員,正想為自己換杯咖啡,年輕的服務小姐已經將一杯抹茶拿鐵放下。
“我沒有點。”
“是那位先生幫您點的。”
她順著對方示意的方向看去,卻對上一張溫文的細緻臉孔。
這是她回國後第二次見關佑,曾經那麼熟悉那麼親密的一個人,如今卻幾乎快要從她的腦海裡淡去。
看到對方緩緩在自己面前落座,笑著同自己開口,安顏然突然發現,自己不知從何時開始對這個人完全釋懷了。
如果說,剛回國那次與他對話時,她心底還存在某些不適的話,那現在她心裡剩下的唯有平靜。
平靜到無論對方說什麼話題,自己都可以淡淡一笑。
跟關佑的談話,起碼比那些相親男愉快,因為她不用花費任何腦細胞,也不必有任何情緒投入。想開口時說幾句,不想開口就看看窗外的行人發呆。
他坐了很久,跟她聊了很多,只是大部分話題她都沒注意聽。
暮色降臨,窗外的店鋪紛紛亮起燈盞,下班的車流燈熒惑夢幻,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錯覺,她竟從那麼多的車流裡瞥見某輛熟悉的車子。
“一起去吃飯吧?”對面的人開口提議,她隨口答了個好,買單離開咖啡廳。
走出咖啡廳沒多久,她才知道剛剛那一瞥並非自己錯覺。
熟悉的r8無視交通規則停在路旁,他穿著黑色薄呢大衣,交疊雙臂靠在車門上臉色莫測的看著他們。
她本想裝沒看見走人,腳卻自動走了上去,開口時的語氣帶著些微連自己都意外的挑釁,“老師,s城什麼時候變這麼小了?還是說,你神通到總是對我的動向瞭如指掌?”
他的視線越過她,看了眼尾隨而上的某人,眉頭一皺,“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