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個俊若天神的男人開啟別墅大門,用居高臨下的審視目光冷冷看著她時,她飛速取出畫冊,還順帶夾了幾個套*套在裡面,用十二萬分陳懇的溼漉眼神看著他,“夏大師,求求你收了我吧!”
其實,她真正想說的是“求求你潛了我吧”。
考慮到初次見面不太熟悉,她改了一個字。
天黑光暗,她看的不是很清楚,只感覺男人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一股強大的冰寒氣場迅速拉低周圍溫度。
她不安的舉著畫冊,“那個,要不夏大師你先開啟看看再決定要不要把我趕走?”她非常隱晦的暗示。
男人的視線自畫冊一掠而過,將要開口時,眉頭突然皺了皺。然後她聽見他問她,“你叫安顏然?”
“對!我叫安顏然,上面這是我的名字,我以前是s城美院的學生。”她沒有注意他眼中微妙的變化,只一味舉著她內有乾坤的畫冊。
男人沒有說話,她只感覺他的目光正上上下下將她反覆打量。
許久,那股冰寒的氣場似乎慢慢斂起,他開口道,“進來吧。”
後來安顏然想,所謂天時地利人和,真是一樣都不能少。
如果不是別墅一樓烏漆漆的沒開燈,如果不是她絆倒在地順勢壓住他還順便把畫冊裡包包裡的套*套灑了兩人一臉一身,她未必有勇氣當著一個陌生男人的面把小外套脫下來。
也更不會有勇氣一邊摟著他脖子一邊用諸多形容詞表達自己對他如何崇拜如何仰慕如何日思夜想如痴如醉等等等等的心情……
誰先吻誰的已經記不太清了,黑暗中她似乎聽見他低低笑了一聲。事後再回想,她仍不十分確定,因為在其後七八個月的相處中,她從未見他笑過。所以她總懷疑那是自己的錯覺。
第一次很凌亂,因為是在地毯上,起先他的動作還能算是溫柔,閉上眼不去想壓在身上的人是誰,她甚至還能體會出些些愉悅。
可後來不知怎麼的,男人的動作就突然粗*暴起來。
以為至多一兩次就會結束的安顏然大錯特錯,那個晚上她基本沒合過眼,男人粗*重的氣息和身體始終糾*纏著她。那種近乎野*蠻的侵*佔方式,是和另一人如水般溫柔細密的呵護寵溺完全不同的。
她甚至連感傷無愛*上*床利益交換多麼悲哀這種種的空隙都沒有,光是應付迎*合身上的人,已幾乎花去她所有心神……
第二天醒來,他已穿戴整齊站在床邊,用無表情的冷淡目光看著她。他告訴她,他不會隨意拿人好處,所以他答應她的要求。
她用力勾起唇角,一個謝謝還沒出口,他已轉身離開房間。
夜色退去,白晝到來,一切都似乎不一樣了。她拖著沉重的身體從床上爬起,進浴室整整洗了一個小時。至於身上那些痕跡,幾乎一週之後才完全褪掉。
雖然那夜後,他再沒碰過她,甚至勒令她與他保持距離,待她冷漠異常,但她到底達成了目的。
她成了畫界煞神夏潯簡大師第一個也很有可能是唯一一個入門弟子。
ЖЖЖЖЖЖЖ
從回憶里拉回思緒,她立刻開始考慮當下狀況。夏大師突然蒞臨頒獎現場的理由她不清楚,但她所有計劃裡的人物都在現場,而此刻並非亮出底牌的好時機。
速速遁走方為上策。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螃蟹橫行,入v之前我們還是注意一下尺度吧。。。咳咳。。你們懂的。。
調整了一下章節,覺得這兩段放一起更好~~~~
ps:有花花才會繼續有福利。。咳咳。。你們懂得=3=~
11、第十畫
第十畫
打定主意,她給主辦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