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再理,或者叫客房服務也行啊!”
“不行。”
“可後天就是頒獎日了,今天是最後的聚會活動,我昨天認識了幾個朋友,我想——”
他頭也不抬,淡淡道,“那些沒名氣的人認來也沒用。”
“沒名氣?!”安顏然有點想吐血,“個個都是冠軍,你居然用的出沒名氣三個字!?”
“一屆的冠軍,不代表什麼。”他語調平緩,“你也一樣,不過只是一屆冠軍,這行新人輩出,明年就不是這樣的形式了。何況這類比賽,每年多不勝數,你這樣就滿足了?放鬆心態只會讓你以最快的速度在這行消失。”
安顏然被噎的無語。
她怎麼就忘了,她面前這個人可是曾經連續三年奪下幾十個大小賽事冠軍的超級變態人物啊!
在他眼裡,區區一個國際畫賽中國分賽的冠軍真不算什麼……
“畫很重要?你最近都不會這樣突然趕工,是誰要的畫?”
他終於抬起視線,神色卻並不太佳,那沉冷目色在她身上停留了會,“我以為,你起碼也會關注一下新聞。”
至少是,和他有關的那些新聞。畢竟這件事他沒有刻意對媒體隱瞞,所以即便這十天他並未聯絡她,她也該知道他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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