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現在想繼續埋怨無可厚非,但就事論事,你在夏潯簡身邊那麼久,還是看不清他是怎樣的人?利用與被利用尚不會傷筋動骨,可就這樣繼續跟著那個男人,你遲早連你的事業也一同賠進去。”
她慢慢皺起眉,“你到底有什麼立場說這些話?就因為你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有關他的事?”
雖然她承認,那個和他一起步出會所的年輕男子,才是她願意跟他坐下來說話的原因,“不過有一點你真的想錯了,我和夏潯簡不是男女朋友。他沒有必要把自己所有的事都告訴我,就算我知道了那些事,也不至於會帶來你說的那種後果!”
裴瑟揚著唇角靜靜看了她許久,他低頭喝了口咖啡,聲音慢慢傳來。
“安顏然,你太不了夏潯簡了。不,或者應該說,你根本就不從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如果你知道我所知道的夏潯簡,就不會輕易說出這些話。”
他頓了頓,直視她的眼睛,“那些事,你想知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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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知道,但她拒絕了裴瑟。
交換條件是讓她去他身邊幫忙,她沒必要做這麼大的犧牲,只為探聽夏潯簡併不想讓她知道的秘密。
小茹說她傻,先口頭應付著答應,打探到想知道的再一腳蹬了裴瑟豈不更好。
可她卻覺得這樣對夏潯簡是件很不尊重的事,她是很好奇,但她不想從別人口中知道。
她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夏潯簡,她如今所有都是他給予的,就算像裴瑟說的,有天會將自己的事業賠進去,她也覺得沒什麼。
何況,對這句警告她根本不信!
目前,她還有件更重要的事得處理——那封,來自巴黎美院的邀請信。
六月初,她向夏潯簡呈上了自己的最新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