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原是花開的季節,然而漫山遍野涼風拂來,不過一夜就似乎落英紛飛。
自她走後,他越來越少開口說話。
無人可說,也不想說。
畫筆少了生氣,總是拿起又放下。
一直以為無所謂,也根本不在乎。
以為生活不過回到原來的一成不變,以為終不必為了一個人情緒起伏波動,但原來與這兩年的寂靜相比,那些原也是好的。
ЖЖЖЖЖЖЖ
他的目色太過深沉,以至於她的笑容慢慢暗下去。
似乎是預感到什麼,她起身想離開,他卻拽著她落下了唇。
很涼很涼的觸感,欺著她的唇,緊貼碾壓,卻少了記憶中那種蠻橫的霸道力度。雖然不強硬,但這吻到底來的莫名,她心裡氣怒,用力推開他。
他沒出聲,看了她兩秒,再度扶著她脖子吻下。
男人熟悉的氣息在唇齒間蔓延開,唇舌冰涼柔軟,呼吸與觸感誘惑的讓她心顫。
他挺直的鼻尖擦著她的鼻翼,這種親密的相觸已近兩年半不曾有過——她曾一度以為今後再也不會有。
她離開那日,他說他從不勉強任何人在他身邊,告訴她機會只有一次,警告她永遠不要再回頭!現在卻像是從來沒說過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