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裡,她也會跟同校的學生拼車,一起去周邊的城市遊玩。
大家都揹著畫具,沒有固定目的地,隨時停車作畫,一畫就是一整天。
生活第一次如此靜淡,要不是小茹每週一次的電話騷擾,她幾乎要以為過往那些不過只是遙遠的夢境。
小茹近來被兩老逼著相親,短短數月相親無數,幾乎把s城的企業精英男都見了個遍。她數次想逃,無奈被扣了護照拿捏了經濟大權,只能硬撐。
除了那些悽慘現況,對方偶爾也會提供另一些情況給她。
例如她之前出席某酒會時看見高菲了,她似乎挽著某企業男的手臂,衣衫光鮮,氣色不錯,像是已走出抄襲報道的陰影。
小茹為此心生不爽,藉著敬酒為名,將整杯紅酒都灑在高菲身上。對方礙於環境,一句怒罵都說不出口。
事後她聽說,高菲挽著的企業男是某集團的富二代,剛從香港回來,跟高菲就是在香港認識的。
對方大約很喜歡高菲,對她很好,經常帶著出入各宴會,她也因此接了幾筆畫作訂單,算是重新開啟了僵持局面。
為此,小茹直言道,若她這次真收心養性,以後好好過自個日子,她就饒了她。不然,她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安顏然聽了只是淡笑。高菲如何,跟她早已無關。
關佑那件事她已放下,生活是朝前走,不是駐足回頭。現在她不必擔心溫飽,又能每天學她最喜歡的畫畫,還能得到別人肯定。
再沒有比這更讓她滿足的生活了。
ЖЖЖЖЖЖЖ
兩年後,深秋。
s城南區,浮生畫廊。
關佑一整天都心神不寧,自昨天晚上跟畫廊幾個同僚聚餐時聽他們提及夏如安這個名字後,他便一直有些魂不守舍。
來裴瑟這間畫廊也快兩年了,每日除了創作以及偶爾的應酬交際,日子平淡的如同流水一般。這兩年裡,或明或暗示愛表白的女生並不少,他卻再沒有給過誰機會。
那些女生並不是不好,只是他潛意識裡抗拒著,跟高菲分手之後,他承認自己並沒有看女生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