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又塞了瓶啤酒進她手中。
ЖЖЖЖЖЖЖ
從溫泉返回酒店的路,其實是條曲折山道。
偷懶的遊客會直接開車去半山的溫泉地,路不寬,剛夠兩輛車並行。
走至彎路處,她為了避讓身後的車輛,在山壁旁的溝渠裡扭了下腳。
傷腳穿高跟鞋走路很是痛苦,她心情本來就不好,沒走幾步乾脆脫了鞋子光腳走路。
十二月的山道,冰冷粗糙。夜風拂面,吹散了酒意,頭卻愈發痛了。頭痛加腳痛,以至於當她在酒店旁的木質迴廊看到靜立夜幕下的某人時,完全沒做任何停留。
其實她真想問他,這樣有意思嗎?
時至今日,莫非他還以為只要出現在她視野,她所有的生活就會被攪亂?
她會身不由己的回去原點,在高高在上的他的面前做個言聽計從的女人?會因為偶爾曖昧不清的溫柔甘心一輩子留守?!
不過現在,她連問這些話的心情都沒有。
擦肩而過時,手臂被拉住。
她回頭看著他波瀾不驚的眼眸,“真巧啊,走哪裡都能看到你!”
他微微蹙眉,“喝酒了?”
“與你有關麼?”她藉著酒意,把他的話還給他。
他的目光掠過她手裡的鞋,落在她腳上,“怎麼光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