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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子殷看著霧氣，輕聲道：“這種術只能看到幾個畫面，也聽不到聲音，不少修士都會，不過一般沒人用。”
步綰紗道：“為什麼？”
“因為看到的和聽到的不一定是真實。”藤子殷看著霧氣越來越凝固，眼瞅著就要凝固成型了：“不少人曾用這個術回溯，結果卻被不連續的畫面以及無聲音的景象誤導，導致判斷錯誤，最終出現無法挽回的後果。”
黑色的霧氣凝固成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球，上面開始出現影像。
“而且我們此刻所處的位置是混沌，雖然此地是投影紫霄宮而成的無量宮，但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道祖所居之處，我等豈敢冒犯道祖？”
藤子殷道：“所以估計看不到什麼……”
話沒說完，步綰紗就見黑球上的影像清晰而連貫，甚至還自帶音效= =
藤子殷：“……………………”
黑球清晰的回溯了一刻鐘之前發生的事，包括黑色觸手團的出現，包括雲華夫人的怨懟以及突然出現的那位鬥戰勝佛。
步綰紗和藤子殷都看傻眼了。
直到雲華夫人盤坐突破，黑球中步綰紗的身影跌跌撞撞的出現，到這裡為止，影像總算消失了。
步綰紗和藤子殷面面相覷。
步綰紗道：“……不是說畫面不連貫還沒聲音嗎？”
藤子殷深沉臉：“……難道說我施展術法的技巧又提高了？”
步綰紗：“……呵呵。”
藤子殷曼聲道：“既然緣由是這個，那咱們就不用管了，我們只需要按照師父的要求，不允許修士到後面去就行了。”
步綰紗默默點頭，她坐在藤子殷身邊，冷不丁道：“你和那位菩葉大師也是伴侶吧？為什麼這位鬥戰勝佛和雲華夫人不可以？”
藤子殷冷哼了一聲，周身氣息瞬間變得陰鬱起來，他沉默良久才道：“你以為我和菩葉能有今天，是因為什麼？”
步綰紗一愣：“……難不成你也曾在佛國聽經嗎？”
藤子殷冷冷道：“當然沒有，我要是真去了須彌山，可沒有云華夫人這等大毅力大決心大機緣，能直接堪破情劫，破魔轉道，肯定會被那些禿驢直接殺了。”
“那你們……”
“菩葉死了整整九次！”想到過去發生的事，藤子殷就想殺人：“他的功法有些特殊，若是死了可輪迴轉世，只是中間會隔很多年，倒是沒有別的不足之處。”
步綰紗驚訝的道：“好厲害的功法，只是怎麼沒聽說過？”
“這是佛門不傳之秘，你當然不知道。”藤子殷道：“我和菩葉之間的事情比較複雜，那幫禿驢恨不得化身金剛直接殺了我，菩葉替我死了好幾次，又有幾次是落入算計，甚至還有兩次是被佛門的人打入輪迴。”
“……為什麼？”
“因為輪迴轉世成人後，剛開始的一段時間菩葉沒有前世的記憶，佛門的人覺得只要能在菩葉轉世後立刻找到他，帶回佛國，我們之間的糾葛就能斬斷。”
藤子殷越說越生氣：“最開始我還能搶在佛門出現之前找到菩葉，後來若是佛門的人發現無法將那一世的菩葉帶回，索性就直接殺了他，轉世重來。”
步綰紗聽的心驚肉跳：“那後來呢？”
“後來？菩葉轉世九次，九次都想起了我，九次都不忘初心，佛門的人最後無奈放棄了。”藤子殷低聲道：“我請師父出手，構建了一個半位面，讓菩葉生活在那裡，這樣他就不會遇到危險，也不會再遇到那些禿驢了。”
步綰紗挑眉：“大師一個人住在那裡，也不利於修行吧？”
“哼，菩葉不得不輪迴九次，境界早就達到了，只需要慢慢積累實力即可。”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