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說出主使者,饒一命。”劉危安道。
“做夢!”一個滿臉鬍鬚的大漢一臉不屑,他手持長柄戰斧,配合兩米多高的身材,魁梧無比,鼓鼓紋起的肌肉蘊含爆炸性的力量。白銀後期,從他站的位置,應該是一個首腦。
其他人也是一臉冷漠,眼中有隱隱的不安,但是更多的是鄙視和不屑。
“這位壯士如何稱呼?”劉危安露出了一絲笑意。
“趙長山。”鬍鬚大漢哼了一聲,似乎把自己的名字說出來,是給了劉危安的面子一般。
“趙壯士,有句話不知道你聽沒聽過?”劉危安悠悠道:“槍打出頭鳥!”
“如果怕死,我就不來了。”鬍鬚大漢一臉無畏。
“很好,我很欣賞你,所以你可以去死了。”劉危安的話語落下,一支利箭彷彿憑空而現,快如流星鬍鬚鬍鬚大漢。
“雕蟲小技!”鬍鬚大漢雙臂一振,長柄戰斧猛然跳起來,閃電劈向箭矢,很難想象,他能夠把長柄戰斧這種大傢伙使得猶如繡花針般靈活。
嗤——
眼見箭矢被劈成兩截,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箭矢彷彿賦予了生命一般在半空中一個靈巧的轉折,射入鬍鬚大漢的心臟,箭頭從後背刺出。
“怎麼……可能……”鬍鬚大漢雙眼凸起,臉上的表情滿是不能置信,高舉的戰斧僵持了剎那,隨著屍體一同落地。
聶破虎一箭射出,手指一動,根本沒人看清楚他是如何取箭的,弓上已多了一支箭,弓如滿月,鋒利無比的三角鐵箭散發冰冷的寒芒。聶破虎鷹隼般的目光盯著下面的每一個人,給人的感覺,只要他想,隨時可以射殺每一個人。如果沒有那神奇的一箭,怕是沒人在意,但是鬍鬚大漢死後,沒有人懷疑這一點。
城牆上,密密麻麻的箭矢,至少數千支,最多三輪就能把通道里面的人全部射殺。
“你們應該清楚,我已經知道了主使人是誰?你們的堅持毫無意義,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不願意你們無緣無故的死掉,相比於和魔獸拼殺,獲得力量種子和肉囊相比,這種死法太窩囊也太懶費了,也許你們還在堅守那可笑的正義,但是我告訴你們,從你們的主使人放棄你們的一刻,你們的堅守就是一個笑話,給你們三秒鐘,臣服者活,頑抗者死!”劉危安豎起三根手指頭,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那三根手指頭,當第一根扣下去的時候,通道里,所有人的心都狠狠地顫動了一下。
第二根手指,最後一根彎出了弧度的時候——
“我們是錢家的人!”通道里面傳來焦急的聲音。
錢浩森雙腿一軟,坐到在地上,臉若死灰。上使的臉色同樣不好看。
劉危安臉上的笑意慢慢收斂,轉過頭,面無表情看著上使,“還請上使給我一個解釋。”
“錢浩森是我在半道上遇上的,他說遇上了魔獸,隨從死光了,想尋求我的幫助一同隨行,我看在錢家的面子上,就同意了,哪知道此人狼子野心,竟然打著黑
龍城的主意,這件事我一點也不知情。”上使不復之前的從容,表情僵硬。
“上使,你……明明是你……哇——”錢浩森說著突然噴出大口鮮血,本就蒼白的臉更加蒼白,一句話說不下去了,怨恨地看著上使。
很多人都看見了上使的衣袖拂動了一下,劉危安卻當做沒看見,淡淡地道:“來人,把錢浩森帶入監獄,好好審問,還有,別讓他死的太容易。”
“城主放心,交給我了。”黑麵神獰笑一聲,單臂提著錢浩森下去了,如提小雞。而錢浩森聽到監獄兩個字,差點昏過去。
只要被關在監獄裡,即使掛了,再次復活也是在監獄裡,也就是說,除非有人救他出來,否則他一輩子就只能在監獄裡。